“秦懷玉勝！”
程咬金笑呵呵地站起身來宣布比武結果。秦懷玉打敗了蘇寶同，程咬金的內心還是很歡喜的。
將臺之下的歡呼聲、喝彩聲此起彼伏，叫好不迭。
秦懷玉滿臉喜悅，拱手向李承乾、程咬金以及魏征一揖，說道：“程叔，我醒了。您看——”
程咬金笑著打斷秦懷玉的話，說道：“我知道。”
“魏丞相，你看秦二哥家的這大小伙子可還行？”
程咬金滿臉堆笑地看著魏征。
“嗯！很好！沒有給秦元帥丟臉。”
魏征略微沉吟一聲，卻又帶著頗為遺憾的口吻說道：“真是虎父無犬子啊！只是可惜了！”
程咬金滿是疑惑地說道：“可惜什么？”
“可惜的是你老程家的三板斧終究不去他老秦家的殺手锏，是以這元帥印，只怕要花落秦家，而不是你老程家咯！”
魏征此話頗有調侃的意味。程咬金聽在耳里，自然不是那么受用，但礙于面子，只得悻悻一笑，打了一個馬虎眼，其心中卻早已經罵娘罵程鐵牛與程處亮那兩個個不爭氣小子了。
程處亮就在程咬金的身后，見程咬金臉色變幻，早已猜出程咬金心中的不快，是以頗為內疚地低下了頭。
李承乾心如明鏡，趕緊發聲緩解程咬金的尷尬。
只見他微微一笑，說道：“懷玉，你可知何為為帥之道？”
李承乾此言，意在考察，但也說明了他心中地結果。
秦懷玉是一個通透之人，自然能夠聽明白李承乾話中之意，隨即大大方方地說道：“懷玉常受父親教誨，明白為帥之道在于十個字。”
“哦？”
李承乾欣慰一笑，說道：“那你說說都是那是個字？讓其他人也學一學。”
“是。”
秦懷玉輕輕一笑，清了清嗓子，朗聲說道：“所謂為帥之道，便是仁義禮智信，忠孝廉恥勇。”
“好!”
李承乾很是滿意地一笑。
程咬金與魏征二位主考官也是捻須一笑，對秦懷玉的表現甚為滿意。
“太子殿下，小臣可以拿走帥印了嗎？”
秦懷玉滿是期待地看著案臺上的元帥印，兩眼散發著灼熱的火焰。
李承乾向將臺下一掃，見臺下所在之少年英雄，打都已經敗下臺去，再無人上臺比試，隨即向程咬金看了一眼，又扭頭向魏征點了點頭，說道：“二位伯父你下如何？”
魏征點點頭，笑道：“臣以為，很好。”
“那還等什么！你們等得，俺老程可等不得了。牧羊城內的皇上和秦元帥更是等不得了！”
程咬金霍地站起身來，走向案臺，甚為恭敬地端起了丈二羅紅包裹著的帥印，利索地走到將臺的中央，朗聲說道：“各位英雄，你們今天能來參加比武奪帥，俺老程甚是欣慰。現在，結果已經出來了！”
程咬金頓了一下，向一旁的秦懷玉指了指，說道：“秦懷玉智勇過人，文武雙全，堪當二路元帥之大任。現在，俺老程謹代表皇上和太子殿下，給秦懷玉頒發——”
“且慢！”
程咬金的話被這突如其來的尖銳的聲音打斷。
眾人皆是一愣，繼而議論紛紛，似乎對剛才的那些比試還意猶未盡，還想看幾場熱鬧。
唐雪臣搖搖頭，說道：“如此下去。只怕明天也選不出以為二路元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