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原桑,我們,回不去了?”
“嗯。”
“怎么可能······”旁邊聽著的西島情不自禁將心里話說出來。
“如果你們有方法也可以試試,反正我現在是沒辦法。”栗原司說,“沒事,呆的久了就會變成怪談,你看這家伙都活了幾百年了。”
“不,不會的。”西島喃喃,她跑出本殿,但是來到店外卻看到一片濃厚的霧氣。霧氣中有著面目猙獰的怪談。
比起前面的所有遭遇此刻的西島最為絕望,但并沒有徹底失去希望:“怎么可能呢。”
她并沒因此而不管不顧地跑出神社,只是不知不覺走到嘴邊掛了青草的石像馬身邊,整個人也像是變成了石像般一動不動望著一片霧氣的神社外。
在她靠近的同時那匹石像馬的眼珠子轉動一下,充滿靈性地瞥了西島一眼。
緊接著石像馬身上灰色的石塊開始變化,顏色變淺,慢慢有了皮膚的紋理,絨毛也一根根顯現隨風飄揚。
西島還呆然著。
石像馬卻幾乎要變成一匹活生生的矮腳馬。
一陣風吹來,矮腳馬的鬃毛飄動,它也徹底活了過來,鼻子里噴出幾道熱氣四蹄踏了幾下跳下石臺走到西島身邊。
西島這時候才反應過來,面對突然出現的矮腳馬輕叫:“啊。”
矮腳馬也不怕西島,聽見她的叫聲毫不恐慌,甚至親近地走上前去用腦袋往她身邊拱,看樣子是希望西島摸摸它。
“誒?”西島對這匹突然出現的馬感到驚奇。
她養了貓,也喜歡狗,對這種動物有著莫名的好感。她只思考了兩秒鐘便將自己的手放上矮腳馬的腦袋,摸了摸:“你是從哪里來的啊?”
矮腳馬鼻子哼了哼,頭點了下旁邊的石臺。
西島看過去:“你是說你是從石像變過來的?”
“哼~”矮腳馬打了個噴嚏。
“啊····”西島瞪大眼睛,“你你你,你不會也是怪談吧?”
就在西島以為矮腳馬下一秒也要說話的時候它只是順從地呆在西島身側,樣子萌到爆。
西島心都要化了:“就算是怪談也是個好怪談,而不像那個栗原司。”
多虧矮腳馬的福,西島的情緒鎮定下來,而被西島背后說壞話的栗原司正在跟渡邊談話。
“栗原桑,真的沒有辦法回去嗎?我們來時的路呢?”渡邊說。
“來時的路····”栗原司想起當時近乎盤古開天辟地的變化,“我們本來就不是走路來的。”
渡邊也想起來了,臉色沉下但卻沒有更好的辦法,這實在是觸及到他的知識盲區。該怎么回去呢,還是說真的回不去了?栗原會不會是在說謊呢?
正在渡邊多方面思考之時栗原司想到了什么說:“霧氣。”
渡邊猛地抬頭看他明白了什么:“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