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云白了老劉一眼,“你呀,這事兒你做不了,只有像我這樣的才能做。”說著,表姐臭美了一下。
“話說五天前,也就是過小年的那天,我記得很清楚。那天上午我和王長義吵了一架,吵得挺激烈的,我就覺得挺委屈的,就決定離家出走…...”
“哎呦喂,我的親姐啊,咱可不能有這想法。俗話說得好,夫妻之間床頭吵架床尾和,這吃飯的時候牙齒還咬舌頭呢,兩口子吵架可不能有離家出走的想法啊。”
老劉果然又挨了一記堪比銀河系的白眼兒。
“去去去,你個毛頭小子懂什么,還夫妻之間床頭吵架床尾和,你個小屁孩懂個屁啊…...還想聽我賺錢的方法嗎?”
“想!當然想了。”
那邊墨小璐也不看電視了,拿著一袋蝦條走了過來,往沙發上一坐,“姐,我也想賺錢……”
表姐笑了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繼續說道:“我當時真的是氣壞了,拿上大衣就出了門,可是出了門才忽然覺得好像沒什么地方可去,于是我就漫無目的的溜達啊,溜達累了就做公交車,坐公交車累了就下來溜達,結果不知不覺之中你猜我跑哪兒去了?”
“你跑哪兒去了?”
“火葬場!”
表姐的話讓老劉后背起了一片白毛汗,“姐,這大過年的你好好的跑火葬場干嘛?”
“別打岔,你聽我說。”表姐臉上多了一點笑意,“我也沒想到能跑火葬場去,正要離開呢,就看到了有一家人辦喪事。”
老劉看著表姐的臉色還不錯,就沒打岔,繼續聽。
“我一看那邊烏央烏央的那么多人,誰也不認識,而且我那時候一肚子委屈,就琢磨著是不是趁這個機會發泄一下?于是我就走進了遺容瞻仰廳,自己找了一個角落坐那里哇哇大哭了起來。”
“小昂,你是不知道啊,我當時哭的那叫一個驚天動地,那叫一個悲不自勝、悲痛欲絕、撕心裂肺、嘔心抽腸…...”
“姐,咱能打住不?我知道你是小學語文老師,可咱也不能光說成語啊…...”
老劉又遭到了一個大白眼。
“果然,這一哭我就覺得好受多了。于是我哭夠了之后就打算離開,反正這里誰也不認識我。結果我剛走出遺容瞻仰廳,就有一個四十多歲的男的把我給叫住了。”
“他認識你?”老劉好奇的問。
“我不知道他認不認識我,但我絕對不認識他。不過那個男的手里拿著一張三十萬的支票遞給了我......”
“三十萬?姐,莫非那男的看上你了?”
老劉的腦門上果不其然的挨了一個腦崩兒。
“你小子不往好地方想。”表姐吹了吹自己的手指頭,“那男的對我說,這位女士,我們常總已經走了,您也不用這么傷心了。我們常總夫人說了,這三十萬你拿著,她不介意你和常總的關系,但你不能再參與分常總的家產…...”
“當時我就懵了,拿著那張支票有點不知所措,結果我聽到我身后一個老娘們說,呸,你個老不死的,找了小三還藏得這么深,要不是你死了,我還不知道你養小三呢…...”
“我說小昂,你說姐這賺錢的辦法好不好?哭了一場就賺了三十萬!”
老劉徹底無語,一旁的墨小璐徹底懵圈。
這個她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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