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說道:“則成、于工,我差不多明白了。不過我的意思是,到明年勘測還是要繼續進行。于工,我說下面的話你別覺得難聽啊。”
于飛笑道:“劉總,您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我的勘測隊是為德信礦業集團服務的,我們既然接下了這個單子,自然是以德信礦業集團的意見為主。”
“好,于工有你這句話我心里就更有底了。于工,我雖然不懂勘測這一塊,但我這人非常相信我的直覺。則成知道這件事,這三個礦區其實就是我圈出來的,因為我的直覺告訴我,在這三塊地方內肯定有價值不菲而且具有工業開采價值的礦藏。嗯,之所以初步勘測沒有得出什么結果,我認為你們應該在打井的時候沒有找準地方……”
于飛眉頭一皺正要開口說點什么,就看到一旁的陸則成對他使眼色。
于飛張了張嘴,最終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其實要是換個人,以于飛的脾氣說不定就拍桌子走人了。作為一名在地質勘測行業干了二十多年的資深人士,他對于自己的勘測能力還是非常自負的。可眼前這位劉總說的話分明就是在說“你的勘測技術不行,所以才沒有勘測出什么礦產資源來”。
這話殺傷力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要不是和陸則成關系很好,于飛真的要掀桌子走人了。
劉墨昂肯定也感受到了這位于工的怨氣,笑道:“于工你也別生氣,我這話說的可能有些不太好聽,但我可以很認真的告訴你,等下一次你們準備要勘測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我去現場看看。我這人別的不太行,但這直覺是相當的準,我覺得我去了現場有很大的可能性能找出合適的鉆探位置。”
于飛苦笑著點了點頭,“劉總,您是大老板,這事兒您說了算。我們只是拿錢干活的。”
陸則成在一旁說道:“老于,劉總的話你可別不放在心上。你也知道這周圍的這一大片產業都是劉總的產業,而劉總就是憑借著他的直覺在短短不到三年的時間內打下的這一大片產業的。所以我覺得劉總不是無的放矢,等天氣允許了再次勘測的時候,你只需要把劉總叫上就足夠了。”
于飛再次點頭。
對于這樣的情況他還能說什么?
正如他剛才所說的那樣,他們做勘測的就是拿錢干活,別管人家老板怎么想了。再說了,這年頭找個活不容易,只要人家給錢,你考慮那么多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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