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喝開水。”
“真他媽的事多,等燒完開水,黃花菜都涼了,先讓哥哥爽一爽。”
“大哥,你要用強的,我也沒法反抗。但是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女人才喜歡。我渾身上下汗津津的難受得很,順便燒點水洗一洗。”
這句話管用了,男人受用,答應了。
“好好好,你等著,我去給你燒。不就是燒口水嗎?費不了多大工夫。
再說了,洗的白白的,老子更喜歡。”
“我餓了,再給我煮碗面。”
“好,老子給你煮面。吃飽了才有力氣干活不是?”
刀疤拿著水壺樂顛顛地出了門,然后將門合上。
床上的袁小芳起身探了探,尋思著怎么能一鼓作氣跑出門,然后是找個隱秘的角落里藏起來?還是一口氣跑下山?
然而,她這腦子還沒開始轉悠,門又被推開了。
刀疤似笑非笑地瞪了她一眼。
“我說,你該不會在我燒水的時候,偷偷跑了吧?”
“哼哼,我現在渾身上下跟個軟面條似的,支愣起來都費勁,你覺得我能跑得了嗎?
你要是不相信我,大可以用繩子將我給捆起來,不過,別關門,太熱了,我怕熱。
還有,你這屋里味道太難聞了,開著門散散氣。”
刀疤興許是著急,但他并不是省油的燈,門是半掩著的,但他還是拿了繩子將女人的手腳給束縛起來。
“妹妹,別怪我哈,你就委屈一會兒。”
門半掩著,渾濁的空氣中飄來一陣陣桂花的香氣。還有那只大黃狗打噴嚏的聲音。
如果不是身陷囹圄,山里的夜晚,是多么具有詩意的情景。
如果不是自己渾身上下沒有力氣,現在就是跑的最好機會。
但是她知道,沒有把握的事情只能讓自己吃盡苦頭。
透過窗戶的木格子,她看見那個影子在外面晃了好幾圈。
那個人并不傻,他這是在試探自己。
一碗白水面,里面加了一個荷包蛋。
刀疤并沒有虧待自己,自己面前的一大碗面條,里面加了三個雞蛋。
一碗面條下去,袁小芳覺得自己正在一點一點地回神。
而刀疤,吸溜了一大碗面條下去,打了一個大大的飽嗝。
將碗往桌子中央一推。
“妹子,這水喝了,面也吃了,咱們該干正事了吧!”
“別啊,剛才吃那么多,你不怕將面條給運動出來。咱們喝兩杯怎么樣?增加點情趣。”
刀疤伸手在袁小芳臉上捏了一把。
“成,還是你們城里人會來事。喝就喝,老子正需要點酒來提點勁。”
“咱們去院子里好嗎?院子里空氣好,我聞到了桂花香。”
“行,只要你不跑,我都依你的。”
一個小時之后,桌子上的半壺酒見了底。
刀疤臉一張臉埋在桌子上花生米里,打起了呼嚕。
“大哥,醒一醒。”
睡得跟個死豬一樣,搖都搖不醒。
這個時候不跑,還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