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含韻沒發現他的異樣,一邊說著一邊往前走:“你身體好了沒有?我之前在都城隍廟看過你的模樣,很為你擔心。不過那狗東西說城隍爺給你治傷,一定會完好如初。”
她口里的狗東西,自然是指聽天獒。她依舊記恨那一次的奇恥大辱,要不是當晚是在都城隍老爺的神像前,她搞不好就會直接出手,將聽天獒的嘴都給撕爛。
“好的差不多了,過幾天就可以回朱雀堂當班。”李軒把頭略抬,顯出了幾分昂揚之態:“聽說兄弟們這幾天怪辛苦的,我卻在家閑的發慌。且最近在武道上又有了些進展,正欲借那些妖魔鬼怪試刀。”
二人肩并著肩的說話,就沒發現他們身后的氣氛有些不對。
此時幾乎所有人都被一位裊裊婷婷,弱柳扶風般走來的紅衣少女吸引,整個鎮東侯府的前院,逐漸落針可聞。
張岳看了一眼,神色就已經發癡:“這莫非就是薛云柔?”
他雖然久慕薛云柔之名,可今天卻是第一次看見本人。
“除了她還能是誰?這姿態,折纖腰以微步,這姿容,何彼濃矣,華若桃李。”
彭富來收起了畫扇,這一刻他只覺自慚形穢,徹底打消了不切實際的念頭:“就不知這位名噪兩京,艷壓群芳的美人,最后會花落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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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看到薛云柔一路走到了李軒兩人的身后,以無比強勢的姿態就從中插入進去,同時扯住李軒的一片衣角。
她笑靨如花,有意無意的將江含韻擠開了幾分:“表姐,軒郎,你們兩人在聊什么呢?”
軒,軒郎——
李軒整個人頓時石化,動彈不得。
而旁邊望見這一幕的人,也都‘嘩’的一聲,發出了浪潮一樣的嘯聲。
小跟班一樣隨在江含韻身后的樂芊芊,已經把小嘴張到可以容納鴨蛋,不能置信的看著李軒身邊,那小鳥依人一般姿態的薛云柔。
彭富來同樣目瞪口呆,然后他就感覺臉頰一陣劇痛:“好疼!痛煞我也,張岳你在干什么?”
張岳愣愣的收回了手:“我在懷疑,現在是不是在做夢。而我現在確定了,我的青春,它都還沒有開始,就已經回不來了。”
李軒顧不得周圍動靜,他被江含韻略顯冷淡的目光盯著,心中莫名的就有些發虛。忙死命的抬手,試圖把自己的衣角,從薛云柔的手中扯出來,可效果完全沒有。
別看這女孩玉手芊芊,此時卻像鋼鐵一樣的強大牢固,堅不可摧。
李軒這才想起,薛云柔還是一位修為勝他不知多少的六重樓術修。
不對!在陰界的時候,這女孩的力氣還沒這么大的。短短幾天不見,她是又進步了?
薛云柔感受到李軒的掙扎,眸光則微微一凝。她想自己果然不可大意,軒郎如果對江含韻一點想法都沒有,豈會在意表姐的目光?
于是她的笑容更加燦爛,把那片衣角扯得更緊了,語聲卻很委屈:“別扯,袖子扯爛就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