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心知面前的東方不敗是位高手,沒有貿然出手,而是道“讓開一條路,我可以不計較你”
東方不敗淡淡笑道“不計較我”
這時,里面的林平之又叫道“你莫信她她是個變態,連自己妹妹都殺了,還有什么事情做不出來”
邀月的臉色忽變得說不出的可怕
她抬手一掌,未打向東方不敗,反而去擊向那間木屋
“砰”的一聲,屋門應聲而破,碎成幾大塊,刮向遠方
東方不敗的面色也冷了下去。
“你打破了我的門”
邀月道“我不但破你的門,還要拆你的屋”
她身形連動,袖中發出陣陣疾風,竟有一顆一顆的“小珠子”打向木屋。
這并非暗器,而是邀月的內力所化
然而這些內勁,卻比實質的暗器威力更大,每一顆打出,落在木屋之上都會使得木板碎裂迸開
東方不敗站著不動,只是面色越來越難看,心中似在醞釀著怒氣。
等到木板破裂,屋也倒塌,終于露出藏在屋中深處的林平之來。
林平之沖著東方不敗道“她把你屋子都拆了,你還不動手”
忽地,他將腰間的長劍猛然抄起,倏地丟到了東方不敗的手中
東方不敗自然而然地拔出劍來,隨手挽了個劍花,目光凝視著劍尖,忽地一劍極速而去,刺向邀月
這一劍快之又快,無與倫比,幾乎已超越了世間任何兵器的速度
嗖
邀月面對這一劍,雙袖如舞龍一般,滾滾而動,一邊后退,一邊在面前以內勁筑成一道極黏稠的“內力漩渦”
東方不敗極速的一劍,到了這漩渦之中,竟慢了下來
林平之又提醒道“她會一種明玉功,內功極厚,還會移花接玉,你小心點”
隨著邀月的袖袍動得愈發地快,東方不敗手中長劍也開始顫動。
兩股無形的力量在半空中較勁,越來越激烈,“鏗”的一聲,長劍竟然斷裂開來
但就在長劍斷裂的一刻,劍上蘊含的真力也使得邀月的“明玉功”所制造出的場域一亂
趁著這一亂,東方不敗抬手一拍斷劍,那斷劍“哧”地朝邀月飛去
邀月側頭一躲,那斷劍從她耳邊飛過,擦出一道血痕,隨即沒入遠處田野間去了。
邀月斷了東方不敗的劍,而東方不敗卻刺傷了邀月,算是平分秋色,各有勝負。
林平之見此,竟哈哈一笑道“老變態,我說你殺不了我吧”
邀月死死盯著東方不敗,道“很好,我縱在最艱難的時候,身上也未見過血,你今日讓我見血,我記住你了”
林平之嘲弄道“你身上未曾見過血難道你連第一夜都還沒有給男人么呵呵呵呵哦,對了,江湖上好像是這么傳說的,說你喜歡一個姓江的男人,人家卻不要你”
“換作是我,我也不會喜歡你的這種冰冷的女人”
這句話似是戳到了邀月的心中最軟弱的一部分,邀月眼神忽而又變成死灰。
東方不敗轉頭看向林平之,嘆道“唉,我們三個都是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又何必互相為難”
林平之冷笑道“是啊,我們兩個是練了功法變得男不男,女不女,可有的人呢有的人雖是個女的,但是卻偏偏也不像是個女的,倒像是個妖怪”
“殺了心愛的人,殺了自己的妹妹,到頭來天下沒一個人喜歡她哈哈哈哈哈,這還是女人嗎比我們更男不男,女不女了”
東方不敗嘆道“你說得對所以看來,我們還不是世上最慘的那部分人。至少來到這個村落后,還能過上平常的生活。”
兩人說著,邀月竟變得失魂落魄,癡癡地朝著遠方走去。
而過了不久,村莊中有人趕過來,瞧見被毀掉的東方不敗的屋子,不禁開口詢問。
“東方,這是怎么回事你的屋子怎么被毀了”
“沒事,剛才有個瘋女人來砸了我的屋子”
村民頓時變得氣憤“誰敢砸你的屋子豈有此理我一定要去找她算賬”
“不用不用了,她已經走遠了,我重新蓋一間就好了。”
“來,來,我幫你”
“哎呦,這木板可真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