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笙無語,兩行淚卻從眼里默默地流淌了出來,看起來凄涼至極。
李不負俯下身子,忽地抓起水笙的白色衣裙,“嗤拉”一下撕開,她腰下的一縷白衣頓時被李不負握在了手中。
“啊!”
水笙發出一聲驚呼,伸足去踢,卻又被李不負握住足底。
汪嘯風瞧得目眥欲裂,臉色漲紅,身子顫動,卻開不了口,說不出話;而水笙則是閉上了眼睛,流淚不止,口中說道:“淫賊,你敢動我一下,我父親.....一定,一定不會饒過你!”
他們像是已經預料到接下來將要發生的那種事情。
李不負卻沒再動作,而是將縷白的衣擺細細展開,慢慢地將自己大腿的傷口包扎上。
他一邊包扎,一邊嘲弄道:“瞧你們二人神色,倒是全想的是那些男歡女愛之事,其實我只是想借一條布來包傷口。唉,這些正道中人的心思可比咱們還臟得多了!”
血刀老祖道:“咱們是明著壞,這些正道中人卻都是玩陰的。表面上從不說這些話,心里面卻時時都想著這些浪蕩的事哩!”
李不負和血刀老祖一齊笑了起來。水笙和汪嘯風兩人卻都臉紅不已,只因李不負確實說中了他們剛才心中所想的事。
廟外的雨也漸漸停了。
云開月現,風已漸止,天邊露出一輪皎潔的月亮,安靜地掛在空中。
血刀老祖看了看天色,又在門外聽了一陣。
過了一會兒,他說道:“我看過黃歷,今天就是個好日子!我就在此時此地,請巫山的神女做見證,為你們舉行婚禮!”
他抬眼朝著廟中望去,但那神女的塑像已被他們砍成了木柴來燒火了,不由得神色略顯尷尬。
李不負干咳兩聲,道:“也不妨,神女化作圣火,早已在我們心中了!”
血刀老祖道:“說得好!來!”
他飛掠到水笙身邊,又多點了她小腿上的兩處穴位,對著李不負說道:“你來架住她,你們現在就拜天地!”
水笙死也死不得,動也動不得,還被逼著與李不負拜堂成親,實在令她好生屈辱。
“你們.....你們兩個惡魔!”
李不負已挽住她的手,一踢她的膝彎,使得她跪了下去,道:“一拜天地!”
他按住水笙的頭,磕了下去。
“二拜高堂!”
血刀老祖重新生好了火,坐在火堆旁邊,道:“我是李不負的師父,這位水笙姑娘的高堂便由巫山神女來作吧,想必是受得起的!”
他這時的言語,全無兇戾之氣,倒似個蒼老的部落祭祀。
拜過高堂,李不負又勒住水笙的脖子,往下扣去,唱了一句:“夫妻對拜!”
兩人頭碰了一碰,也都拜了下去。
血刀老祖笑道:“好,送入洞房!”
李不負愣了愣,道:“這哪里有洞房?”
血刀老祖道:“這巫山神女廟豈非就是你們的洞房么?”
李不負道:“這里?”
血刀老祖道:“此時適值子夜,又在巫山神女廟中,有人,有火,有地板,什么事情不可以做?”
“你們二人在此廟,仿效那楚王與神女之**故事。男女一番情愛,自有神女為證,日后也可在江湖上為我血刀門傳出一段佳話了!”
水笙聽見這話,幾乎要昏了過去。
李不負道:“可是......”
血刀老祖道:“可是什么?你若還嫌不夠刺激,我再讓水笙徒媳以前的表哥汪嘯風一直親眼看著你們,這樣夠不夠好?”
這言一出,汪嘯風倒也氣得半死。
血刀老祖卻已在搬弄他的身軀,讓他朝向正側,還笑道:“這種好看的事,你半輩子一定都沒見過,怎么還不想看嗎?”
汪嘯風臉漲成紫紅的豬肝色,眼神猙獰無比,隨后又閉上了眼!
血刀老祖猶勸道:“我賭你一定早想看你表妹的,怎么現在又不愿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