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臉小伙鄙夷地掃了一眼他,指了指攤位前的瓷磚角:
“我們的調查顯示,最先的碰撞地在那里,而出手人,是你!”
“我……”許軍沒想到這些人竟然連這種都能查出來,不由得暗暗心驚。
“可我是為了執法,對,他們阻礙我執法,就是這樣!我不得以才……”
周軍瞇了瞇眼睛,看向了另外一個帶著眼鏡的年輕小伙:“宋左,法條怎么說?”
名叫宋左的小伙推了推眼鏡,從懷里抽出一個平板電腦,翻閱了一翻:
“相關法條規定,他這級別的執法沒有任何暴力執行權,而且他要強行執行的是食藥檢測,根本不在他的執法范圍里,是他違法在先!
其次,這位先生在母親和自身財產受到威脅的情況下,進行有克制的反擊,并且一擊之后就收手,合情、合理、合法!”
陳婆一聽,這鍋要是粘上來那還得了?
再看自己兒子,似乎已經焉得不敢說話了,當時就是又氣又急:
“我看出來了,你們是和他一伙的!你們這是在偏頗!我不服,我要上告!”
上告?
圍觀眾人同情地看了一眼陳婆。
沒文化真可怕,人家是什么級別的,你往上能告到哪?
但周軍并沒有以勢欺人的意思,他揮了揮手,另外一個小伙擠了過來:
“江潮,監控查得如何?”
那小伙搖了搖頭:“這菜市場的監控全部都是虛設的,沒有一個能用。”
聽到沒有監控,許軍頓時眼睛都亮了起來。
雖然說和諧事務局的權利很大,但它也因此有很大的限制。
比如每次判罰都必須要拿出相關的證據,至少也要在輿論上說服得了人。
就剛剛那些印記學說,根本就影響不了喜歡陰謀論的家伙,因為他們看不懂也不想懂。
只有類似監控這種人人都看得懂看得明白的實質性證據才能算做石錘,沒有這個,他之前做的事都可以一筆勾銷!
“周局!”許軍眼珠子轉了轉,忍著手臂的劇痛站了起來。
“在之前查那個出租屋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和這小子關系不淺,為了讓他脫罪,你不至于要做到這種程度吧?”
“你要保他,行!我斗你不過,你說一句話就行,不用跟我在這演這出戲,對不對?”
圍觀的人一聽,看向周局的眼神也有些不善起來。
吃瓜歸吃瓜,他們也見不得自己被強權欺壓,但還沒人起頭喧嘩,那個叫江潮的卻是繼續道:
“監控雖然壞了,但剛剛我在網絡上查到有人在這里直播,正好,全程都被錄了下來,我也找到了那位直播的當事人。”
“那位阿姨,麻煩你出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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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一個滿面紅光的阿姨得意地拿著一個手機出來了:
“對對對,剛剛的事我全都錄下來了,大家只要關注震音號,我不是富婆就能看到,愛你們喲!”
周局眉毛一跳,江潮就迎了上去:“謝謝阿姨你的證詞,接下來我將播放事情經過視頻,如果你覺得有出入,歡迎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