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邈邈剛想轉頭就跑,誰知面前這男子大膽的很。
竟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聲音帶著魅惑與勾人:“姑娘盛情相邀,在下怎好拒絕?”
司邈邈回手就想抽開,奈何他攥的實在緊。
這時,她衣袍底下鼓鼓囊囊地動了動。
山貓從裙底跳出來,直接撲上男人的手腕,一爪下去,留下了血痕。
司邈邈趁機逃脫,彎腰撈起山貓就朝裴清商方向跑。
麒麟面具的男人抬起手背看了看。
觸目驚心的血色,在玉白色的皮膚上滲出血珠。
暗處他的侍衛們想要出來按住司邈邈。
他暗暗擺手,示意不必。
望著司邈邈提裙奔走,撲向裴清商懷里的身影。
面具下,他微微勾唇,笑的邪魅恣意。
原來大巽的女子都這般奇特,裙下藏貓,真有意思。
司邈邈如同倦鳥歸林般沖進裴清商懷中。
“嚇死我了,我差點就上手……”
說到這里,她的話音戛然而止。
因為她看見裴清商的眼底,好像卷著風云般不悅。
裴清商的聲音很冷:“殿下已經上手了,我再來遲一點,是不是就要動嘴了?”
司邈邈大呼不可能:“本宮不是這種人,還不都是因為把他認成你了。”
說到這里,她極其哀怨憤怒地看了看一旁縮著脖子的殷月雅和許白墨。
都怪這倆狗頭軍師!
裴清商疏冷一笑:“是么,看來是臣與殿下還不夠親密,否則殿下怎會錯認他人?”
說罷,他將司邈邈打橫抱起扛在肩上。
“裴清商!你放開我!”
裴清商不顧她掙扎,眾目睽睽下,一個身姿挺拔俊朗的男子扛著一個姑娘走了。
許白墨跟在裴清商身后,原本也想離開。
卻被殷月雅拽住袖子:“你干什么去?”
許白墨毫無察覺:“他們都走了,我們不走嗎?”
殷月雅暗罵一聲呆子。
“你沒聽懂裴丞相說的話嗎,他要單獨教訓司邈邈,既然如此咱們跟過去,豈不是壞氣氛?”
許白墨愣愣的想了一會,才點點頭:“你說得對。”
他撓了撓腦門:“那我們怎么辦,在這等著?”
殷月雅揚起下頜,哼了聲:“閑著也是閑著,本姑娘大發慈悲,帶你在四周逛逛吧。”
“啊?”
“啊什么啊,跟我來!”殷月雅拽著許白墨的衣領,直接把他拖走了。
那廂司邈邈被裴清商扛著離開街市,然后被扔進了他的馬車中。
山貓跟著司邈邈一起趴在車廂中,身下是鋪了軟綿綿的薄毯。
司邈邈聽見車夫問道:“大人,接下來去哪兒?”
裴清商的聲音很冷:“向前開,沒我吩咐,不必停下來。”
緊接著,他就進了車廂。
司邈邈抱著山貓往后瑟縮了一下:“裴清商,你這是做什么,我認錯了,你現在送我回宮!”
裴清商半坐在車廂內,脫下寬大的玄色外袍,露出銀白色的里襯。
司邈邈倒吸一口涼氣。
“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