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什么?自然是你。”裴清商冷笑一聲。
他直接握著司邈邈的手腕,拖到懷中。
司邈邈怪叫一聲,山貓縮在角落里看著裴清商。
要是陌生人,它就直接撲過去撕咬了。
可是山貓退縮的樣子,顯然是懼怕裴清商。
司邈邈感到心口位置一涼,她今日穿著薄如蟬翼的紫紗。
銀荷色的抹胸被扯掉。
司邈邈抓住裴清商的手指,慌里慌張:“你這樣是不對的,我們婚前不能見面,送我回去!”
裴清商反手將她的手掌按在車板上:“不脫面具,不算見面。”
他這是犯規!
裴清商接連冷笑:“從前是臣不夠努力,才讓殿下記住臣都難,如今更是同別人混淆。”
他俯身,一口咬住司邈邈的耳垂,切齒磨舌:“臣得留下一個教訓,讓殿下好好記住,對么?”
司邈邈驚叫求饒。
裴清商兩指按住她的唇,低聲威脅:“小點聲,倘若讓車夫聽見,臣不會覺得難為情,殿下就不一定了。”
司邈邈臉頰一燙,只能瞪著美目表示不滿。
裴清商太卑鄙邪惡了!
山貓在一旁看著那邊纏綿在一起的兩人,它困了,就舔了舔爪子,蜷縮在角落中打盹。
馬車碾過月光,碎華似的光彩也掩住了不為人知的低吟。
裴清商盡興至極,最后在司邈邈接連求饒的淚花中,他總算停了手。
他壓在司邈邈的耳畔詢問:“現在記住了么?臣是誰?”
司邈邈捂著胸口,嚶嚶地無力道:“是裴清商……”
她的音色嬌軟,配著哭聲的啞意,有一種靡靡的勾人魅惑。
“還敢不敢認錯人?”
司邈邈摟著他的脖子搖頭,可憐兮兮地:“不敢了。”
她的面具被半掀到鼻上,一張櫻口露了出來,早已被裴清商吻的華澤閃閃。
這會兒司邈邈下意識地咬著唇,嫵媚又動人,更讓他感到喉頭一緊。
他摸著司邈邈的發頂,將她按進懷里:“我快忍不到成婚了。”
裴清商給司邈邈穿戴整齊,才讓馬車送她回了宮。
但礙著婚前不可見面的習俗規矩,裴清商僅是送司邈邈到了門口,他便沒有跟進去。
司邈邈抱著山貓跳下馬車,回首看去。
裴清商立在馬車旁,氣勢清貴,眼眸幽深。
月色下,她的心上人就一直站在那里,耀眼奪目,君子如玉。
想起兩人剛剛做的事,司邈邈面頰一燙,提著裙就跑了。
次日,桃雪又急匆匆地跑來。
“殿下,高神算來了!”
司邈邈坐起身:“他來做什么?”
“裴丞相讓高神算測算一個最適合成婚的日子,這會高神算要來給殿下定日子。”
桃雪剛說完沒多久,高就已經被宮人領著走了進來。
他手握羅盤,身穿布衣,跪在地上給司邈邈請安。
司邈邈側躺在榻上,撐著腦袋問:“為什么裴大人派你來?”
高神算有些得意:“自然是因為草民所算必準,合婚批字,草民就沒錯過。”
“是嗎?那你幫本宮看看,最近的一天成親吉日在什么時候?”
“好嘞。”高神算剛想掐指一算,忽然回味過來。
“不對啊殿下,丞相大人說是半年后的日子。”
司邈邈拍桌:“本宮就要最近成婚,你直接挑最近的日期報上來,有什么事本宮幫你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