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兒逛的這么高興?”舒乘風放下茶碗。
慕容良媛起身與她見了個平禮,金奉儀給她請安。
雁南歸擺手坐下來:“各有各的高興嘛。妾給殿下買了一件東西呢。”
說著,就拿出了盒子。
打開,是一支紅玉做的發簪。
雖說做的并不是十分鋒利的男子樣式,有些秀氣的祥云和一朵花的樣子,但是卻不是那么的女氣。
“瞧,妾一眼就看上了。如何?”
舒乘風拿過來就笑:“你覺得合適嗎?”
“合適啊。殿下頭發那樣好,難道不好看?”雁南歸眨眨眼:“殿下樣貌這般出眾,便是給您戴個蝴蝶花的,您戴出來也一樣不會叫一根釵喧賓奪主了。”
舒乘風只是笑著搖頭。
“殿下!殿下怎么這般無趣?才去參加了一個詩辯會,便學的假學道假正經了起來!”
雁南歸跺腳撒嬌。
“嘖,孤這不是收了?”當著這許多人,這女人也是好意思撒嬌。
“妾小時候,也聽聞前朝時候,嘉寧皇帝朝中怒罵的戲碼。”慕容良媛笑道。
“慕容姐姐是說,文武不和的事?”金奉儀問。
“是啊,妾倒不是說這件事如何,只是那時候就聽說,這文臣武將總是因為行事不同,想的就不一樣。往往不太和睦。如今看雁姐姐說的假學道,妾就想起來了。倒也不怪姐姐說,瞧今日這一上午,那些學子自詡是文人,吊書袋子時候也是令人厭煩……”
“殿下你看!都是殿下的不是。惹得慕容妹妹都不高興了!”雁南歸接了鍋順手丟給了舒乘風。
舒乘風嘆口氣:“數你能鬧!”
“那也沒法子,妾小時候不肯好好念書。偏繼母也不管,要不是好歹算是個大家閨秀,還有人追著教導,那可完了,就成了大字不識一個了。”雁南歸也端起茶來喝了一口。
“倒是不知,金奉儀也這般的博學多才啊。”
金奉儀忙道不敢:“妾出身卑微,都是聽人說的。”
“好了,棠兒莫要鬧,既然這般鬧,自己給孤換上。”舒乘風道。
雁南歸就笑起來,特別燦爛的那種:“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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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就起身,迅速的將舒乘風的發冠摘了。
太快了……
舒乘風無語的看了她一眼。
“呀,妾手滑了,這就給殿下重新梳頭。”
舒乘風根本懶得理她。
太刻意了。
不過聯想之前還在萊陽府時候,她說自己是秤砣。舒乘風就生氣不起來了。
算了。
于是,當著慕容良媛和金奉儀的面,雁南歸給舒乘風重新梳頭。又把新的發釵戴上了。
確實挺好看的,舒乘風今日是玄色衣袍,他面容純凈帶著一點冷肅,又帶一絲笑意。
不夠純黑的發間多出一根紅玉發釵,絲毫沒顯得不合適。
何況,這時候也不是沒有男人戴花的。
午膳就擺在了前院。
當然了,吃完了雁南歸就回去了。
合該是慕容氏主場。
只是她今日這一番作為,想必慕容氏也很不高興就是了。
不過有什么所謂,她高興就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