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好。千萬注意些身子。如今府上就一個孩子,我還指望你們好好替殿下開枝散葉呢。”太子妃笑道。
雁南歸喝了一口茶心想您可拉倒吧。
這府里懷孕的人就這么幾個,都死了兩對了。
“李妹妹怎么看著這么憔悴呀?是沒睡好?”丁昭訓見太子妃不說什么了,就忙不迭出頭。
這一聲李妹妹,叫的自然是被貶成了奉儀的李氏了。
李氏被半路趕回來,就基本上意味著徹底失寵了。
旁人失寵也只是失寵,她是被厭棄了,那基本就是不能翻身的人了。
先前是她欺負丁昭訓,如今是丁昭訓反過來找場子來了。
“想必是之前出門累著了,從回來就臉色不大好。”夏奉儀淡淡的。
夏奉儀不是個喜歡嘴上占便宜的人。
可李氏做昭訓的時候,對她也是幾番不客氣,如今李氏自己跌下去了,誰還不踩一腳?
張承徽也冷笑一聲:“李奉儀什么樣的人,雄心壯志的,如今怕也只是一時沒說好。姐妹們可別誤會了。”
李奉儀被擠兌的沒什么好說的,只是低著頭。
見她這樣,眾人也就停下來了。
沒什么事,太子妃一擺手:“就都回去歇著吧,雁妹妹留一留,我有話問問你。”
雁南歸笑著應了是。
眾人退出去后,雁南歸跟著太子妃去了里頭。
“多謝妹妹給我提醒,只是這事啊還是出了。”太子妃嘆氣。
“是啊,這韓氏怎么就死了?殿下知道后,發了好一頓火。我還是頭一次見殿下把桌子都掀了。”雁南歸拍胸口:“我那天難得見著殿下,嚇得我。生以為是我自己做錯事了。”
“連累妹妹了,都是我沒管好府里的事。”太子妃自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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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韓承徽也真是死的蹊蹺。不過殿下都說了,日后不許提起,妾以后也不敢說了。”雁南歸道。
“妹妹就不用提起了,我心里都有數。此番出去還順利么?”太子妃問。
“都好,災區的事,妾看著并不嚴重。后頭到了秦塘城里,呆了幾日。殿下去參加詩辯會,帶著慕容良媛和金奉儀。妾就出去逛了逛。那邊的風物倒也有些意思,與京城不同。”雁南歸道。
“哦?如何詩辯會妹妹不去?”太子妃問道。
雁南歸有些尷尬:“妾……不太通那些。”
太子妃了然:“詩詞歌賦,女子學不學都是一樣的。妹妹自有自己的好處。”
“是,太子妃娘娘說的是。”雁南歸笑道。
“正好我這里有些皇后娘娘給的首飾,精巧的很,你挑幾件拿去。別處我可不給了。”
雁南歸又謝過了,果然認真選了幾件。
白給的東西還不要么?
等她走后,緋月道:“奴婢打聽過了,說因為她沒去詩辯會,跟慕容良媛還斗了幾句嘴。大略就是慕容良媛笑話她武將之女不懂風雅之類的。”
“哦?這一趟出去,想必是慕容良媛侍寢多?”太子妃問。
“這奴婢倒也不好打聽出細致的,可想也知道,定是如此了。”緋月道。
“我就說,平時也見這兩個不太說的來。倒是雁良媛和羅良媛還算有些交情吧。”太子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