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就非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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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澈一路疾行,他是真的有些怒火。
一個自己所厭煩,成日只知道享樂的皇族郡王,只是找個借口出去玩,自己就要隨身看護?
他溫家是欠祁川的嗎?
娘親因為救祁川娘親而死,現在,自己還要因為他去往各地?
京城的大理寺怎么辦?暗中調查那個組織的事情怎么辦?
皇上是被祁川灌了迷魂湯了吧?!
溫澈施展輕功,他到皇宮時,祁川還沒有走。
走進大殿,正好看到吊兒郎當的祁川懶散的靠在椅子上,手順著他那只貓的毛。
祁川見溫澈大步流星的走進來,姿勢不變,欠欠的開口,“怎么?溫閻王著急了?”
祁川見面色板正的溫澈,突眉開眼笑,俊眸愉悅的彎起,櫻紅色的唇也笑了起來,“看你這么著急,本郡王突然還挺開心。”
“皇叔,你別說,剛才我一聽到要和此陰險狡詐之人同行,還挺不愿意,現在看都某人的臉色,這心里還真舒坦哈哈,我同意了,我就要溫澈隨行,做我的護衛長。”
祁川最后一句直接說到了雷點上,溫澈的目光頓時冷的可以殺人,殺意絲毫不隱藏,直直的對著祁川。
“祁川!”
皇上見兩人之間氣氛不對,趕緊喊了祁川一聲,生怕這小混蛋再說什么氣溫澈的話。
“你趕緊出去,朕看了你就心煩,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回去準備你行李去!”
祁川沒被皇上的訓斥唬住,他都聽慣了。
喝著剛呈上來的美酒,對著皇上行了個不倫不類的禮,“皇叔,你這酒滋味不錯,侄兒向你討要記壇子,嗯……就放在溫護衛長那里,侄兒在路上想皇叔的時候喝。”
皇上聽到一半,本來想再罵這小子幾句,到了最后一句話時,聽的心頭一軟,舍不得的情緒又涌上來,抬手按著自己的額頭,“朕知道了。”
這小子,就知道花言巧語。
祁川得償所愿,臨走時對著溫澈做了個鬼臉,大搖大擺,極為囂張的晃悠了出去。
祁川走了,殿內就剩下皇上和溫澈。
“皇上,安陽郡王他……”
“溫愛卿啊——”
皇上打斷溫澈的話,“安陽他這小子,讓他自己去那么遠的地方,朕也不放心啊。”
“……”
溫澈冷著臉,“禁衛軍和暗衛隨身保護,或者也可以用臣的人手,沒有必要非要臣跟在安陽郡王身邊。”
皇上:……
突然抬起手,放在臉上,聲音格外悲傷,“想當年……”
溫澈閉了閉眼,知道皇上又要開始了。
“祁川的娘親還懷著身子,有孽黨要對勤王妃不利,以此要挾勤王造反,還是你母親護在勤王妃身前,照顧她,硬是挺到了朕和勤王將那些人都控制住,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