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璽都知道吧,而雕版印刷,就是大號一點的印璽。
先把文字寫好,然后選取合適的木料,比如說梨木。
梨木首先要經過處理,比如說打磨一下平面。
然后,用漿糊把寫好的字都貼在梨木上。
等漿糊都干得差不多了,用水沾濕紙,一點點地把那些不要的部分都搓掉。
之后剩下的字就會留在梨木上面。
此時再讓雕工把除了字的部分都剔出來。
剔個大概兩毫米那樣的深度。
當然,這個就只能是用兩根手指跟蘇鶯兒示意了。
這么做完了以后,再整理整理,然后這雕版基本上就差不多完成了。
等到需要印刷的時候,就給雕版上墨,然后再把紙覆在上面。
拿刷子把紙抹平,雕版上的字就會全部被印刷到白紙之上。
“揭開白紙,即可印刷出其中一頁書出來。”
“如此一來……”
李縱說著,也是低頭看向蘇鶯兒的臉蛋道:“我們不就沒了抄書之苦。”
其實……
李縱在這里有一個思維誤區,抄書,那肯定也是別人抄。
自己作為借書之人,難道還幫別人抄不成。
那他也太心善了。
準確地說,他應該說,自己學說不就更容易得到廣泛傳播了?
畢竟,以后見人就給他發一本。
雖說蘇鶯兒也不知道這事能不能成,但是聽著,卻又好像的確是這么一回事。
之后也是謹慎地道:“如果夫君所說的真的能成,那倒是真有可能免去了抄書之苦。”
李縱:“你也覺得能行吧!那明天還要再出去一趟。”
蘇鶯兒:“……”
李縱:“你不去也行,只不過是去砍一些梨木。不過你若也一起去,我們就可以去看梨花。”
有關梨花。
李縱只記得一句詩,那就是一樹梨花壓海棠。
梨花是白色的,他明天穿一件白色的衣服。
然后海棠是紅色的,讓鶯兒明天穿一件紅色的。
那一樹梨花壓海棠的起源,便即將改寫。
聽說明天一起去看梨花,蘇鶯兒的積極性也是立刻就來了。
因為如今正是梨花盛開的季節,以往她都會跟閨中之蜜一起賞梨花。
只是最近的身份變化太大了。
以至于……
她都忘了有這么一回事了。
小清一聽兩人又要出去,而且還是去賞梨花,也是耳朵一豎。
這么熱鬧的事情怎么能沒有她呢。
不過這該死的恩愛!
想了想,她又懊惱地搖了搖頭。
李縱目光也是直接望了過來,說道:“小清明天也一起去吧。”
這丫頭立刻整張臉都像是開了花一般。
“真的?”
“真的。”李縱便道,“只不過,明天一起去的還有很多人,你就負責帶上吃喝的吧。”
“很多人?”蘇鶯兒此時也是道。
李縱便道:“嗯!很多人,因為去鋸梨木至少需要兩個人,運回來也需要人。”
“不過當然,這些都跟你我沒有關系,讓他們都去干活,我們坐坐歇歇。唔……最好把能拿來消遣的玩物也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