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身旁丫鬟的話,自然也落到了她的耳中。
“你看,五郎跟三娘子多恩愛。”
“才不見一天咧!就這樣了!”
“……”
討論聲在她身旁縈繞。
第五銀翎也開始有點懵了。
……
李縱單手摟著鶯兒細細的腰肢,看著她說不出是何表情的眼睛、神情,只是道:“怎么這么突然?”
他的手上還拿著荷葉雞呢。
中午野炊,吃了一頓,覺得好吃,于是回來之前,便順手又再做了一份帶回來。
反正又不用他看火,有學生代勞。
今晚正好可以拿來加菜。
倒是沒想到鶯兒待他回來,立刻就撲上來。
軟香入懷,像是有一團軟綿綿的東西撞入到了自己的懷里。
觸感卻很是不錯。可惜就是人太多了,圍觀的。
用過晚膳后。
回了房間,鶯兒還對他帶著莫名的情緒。
難道自己的詩殺傷力真的有這么大嗎?
不過想到古人在感情上,的確比后世那些冷漠的人要誠摯的多。
再想想‘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其實這句話既有平淡地敘述一件事,也含有一定的責備成分。但后面又有,‘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這樣的情深。
便明白,鶯兒為什么這樣了。
鶯兒這是羞愧于自己不能做到恩愛兩不疑。
而夫君,則是想與自己即便到了白首也不分離的。
“夫君,鶯兒錯了。”
剛去沐浴完回來,正晾著頭發呢,鶯兒便直接把頭鉆進他懷里,兩只手摟著他的腰,臉貼著他的肚子。
“鶯兒不該對夫君有猜疑的。”
她綿言細語地說道。
李縱也是左手托著她的臉,擔心她再往下,右手拍打著她的屁股,說道:“你猜疑其實是對的!”
“畢竟你夫君我突然就寫出那樣的句子來,的確是很可疑。”
“只是……以后就別了。”
畢竟,以后說不定還有,要是每次都這樣,豈不是很累。
鶯兒自然不知道李縱想表達的是什么意思,只是輕輕地就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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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的手,托著她的臉,讓她有種很舒服的感覺。
尤其是手放在她的腮下,脖子下,癢癢的。
再加上夫君男人那不同于女人的堅硬有力的感覺。
倒是讓她莫名地喜歡上了這種情景。
當然!
她夫君為什么老是拍她屁股?
李縱也忽然覺得有些不對。
他指的是,鶯兒你怎么像是小貓一樣,更想把脖子伸過來蹭了。
想了想,也罷!
便像彈鋼琴一樣,在鶯兒的脖子,下巴附近輕輕地滑過。
然后一陣舒爽的感覺便仿佛直達鶯兒的七經八脈。
讓她粉嫩的腳趾都不由得彎了彎,甚至帶動起了腳上的羅襪。
可即便如此,那也只是一陣刺激。
要想得到更多這樣的刺激,就得繼續蹭。
李縱故意不撓了。
鶯兒便自己嘗試。
身子往他這邊拱了拱。
見到她這些小動作。
李縱也是不禁笑了笑。
然后兩人便心照不宣地一個撓,一個不說話悄悄地享受著。
而李縱為了不讓她發現,時不時還得變換下規律。
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而且,還得找著話題。
李縱先是用一段低沉的喉音哼唱了旋律出來,然后,再把歌詞唱了出來,“行處如曠海,晦暗中澎湃。誰投身時代,飄搖一片白,寒風自北來,野舟渡天外。相逢處,星羅棋布。”
他只是唱了這么一小段,而鶯兒也是驀然地抬起頭望著他。
那是驚喜交集的表情。
臉上仿佛寫滿了——
‘這是什么!這是什么?’
李縱便笑著低頭看著她,說道:“這就是歌。差不多跟風華雪月一樣的歌,只是風格、旋律……當然,還有內容上,有著很大很大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