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回來了?把人都送走了?”
當李縱去見完了柳秋月后回來,鶯兒也是直接問了他這兩句話。
然后李縱便覺得,怎么好像自己這是出去有外遇了,鶯兒作為妻子,卻有怒而不敢言似的。
如果是放到后世你試試。果然,封建時代的男權才是這天底下最為罪惡的東西。
李縱當即便道:“我可是清白的,我倆什么都沒做。小清可以證明!小清~”
“……”
一開始鶯兒是稍稍地愣了愣。
隨后便是噗嗤一笑。
這一笑到底意味著什么,可就有點意味深長了。
“你笑什么?”
李縱便是問她道。
“鶯兒不說。”
她肯定不能說。
“沒關系,我會讓你說的。”
畢竟,李縱對自己床上的技術,還是很有自信的。
當天晚上,他就跟鶯兒來了一發。
其實,鶯兒擔心是正常的,因為就算是封建社會,女人一樣會吃醋,后宮里面一樣會有爭寵。
再加上,柳秋月的身份畢竟特殊。
像是這一類的,通常不就是做專門勾引人的事情的么。
但凡是個正常女人,遇到這樣的事情,心里都肯定會心亂如麻,擔心自己夫君定力不夠,與對方朝昔相處,日久生情。
進而忘了自己。
不過,其實這種感覺在鶯兒這里還只是很淺很淺,甚至都可以忽略,她笑的既是夫君多慮了,她還不是那種那么喜歡因為一點點小事就吃醋的女人,而且,她還是愿意相信夫君的。反倒是夫君看起來,卻是有點太過于警惕了。
同時,也因為夫君心里還是裝著她的而笑。
在李縱的一番‘嚴刑逼宮’后,鶯兒終于是說出了她為什么要笑,夫君那里老是讓她覺得又酥又麻又酸又癢又脹,還有點輕輕的蚊子咬一般的痛,她不說也不行。
要說這坐姿,其實是最能交流感情的了。
畢竟,兩人便是如此地面對面。
而且……
這樣一來,她的任何細節表情變化,都能夠被他看到。
李縱最喜歡看到的就是她抱住他,然后**過后,只羞得俏臉緋紅,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洞鉆進去的樣子。
“舒不舒服?”
偏偏這時候,他還要這樣去戲弄她。
她便只能是張著滿目柔情的眸子,卻也不敢直接與他正視,然后只能是偏過頭,在他的再三逼迫之下,才不得不嚶了一聲道。
“這樣坐著弄得很深,有點痛。”
額……這個問題就沒法解決了,畢竟是天生的,只能是以后注意點,再輕一點。
說起來……
這也成親差不多半年了,四舍五入一下。
要是鶯兒的肚子里再沒有東西,大概,就可能要招來閑話了吧。
雖說他這技能cd卡得無比精準好是好。
但是,感覺接下來還是要好好地定好備孕的時間才行了。
因為,再這樣下去,鶯兒很有可能要被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