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央道:“今日行程緊急,不宜多留,改日再來和閣下拜訪。”
說罷,他們就要下了樓梯。
“等一下。”付青君看著這個青年面色煞白,似乎想到了什么,嘭的一下關了門。
過了十幾秒,門再開了一條縫,付青君戴著一副手套,遞出了一瓶酒,“你神色煞白,氣虛體弱,促進腎動力,十兩銀子賣你。”
姜央微微一呆,很快反應過來,“李義,掏錢。”
下了樓梯,回到街道上,大漢趴在車底盤上,自己蓋上了車殼,然后兩人上了車,重新行駛。
“哥,怎么那么簡單就走了?”小姑娘有些不滿。
“其一,我們行程緊急,不宜久留。”
姜央淡淡道:“其二,這等人物明顯不愿意見我們,自然不可冒失,能遠遠指點,氣息交感,已然是一場機遇。”
“其三,交談幾句,看似簡單,我已讀懂了那傅青君的底細,以及正在發生的整個事態過程。”
啊?
小姑娘吃驚,一臉崇拜道:“哥,才交談兩句,人家就只露出個頭,甚至身上的腿腳功夫都不愿意顯露,你竟然已經讀懂了那人正在做些什么?”
姜央坐在車上,平靜道:“之前街坊鄰里曾經說過,那傅青君是稱骨境的大高手...之前稱骨境的兩人搏斗,只怕他便是其一!”
“啊!!”姑娘大驚失色,道:“你是說,他才剛剛殺了人?現在就那么神色自若,如此溫和青澀,那當真是一個殺不眨眼的人物!”
姜央又道:“屋里有死人的氣味,但屋內狹小,絕非打斗之地,他們只怕是在樓頂打斗,然后拖在到了三樓,尸體就藏在房間,所以方才不愿開門。”
屋里有死人。
女孩恍然大悟,完美對上了。
“少爺,可我看他的神色面容,一眼就知道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面容稚嫩...”車底傳來聲音,“我一拳就能打哭十個。”
“能占領一方火車站的豪強,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姜央笑道:“李義,你才初入稱骨境,他卻只怕已然抵達稱骨大圓滿,你們二人交手,只怕不下幾招,你就要被活活打爆,捏碎你的脖子。”
啊?
趴在車底下的大漢,雙手正擰著輪胎桿子,狠狠一驚。
“稱骨大圓滿,哥你是說,他準備進入破神,走精氣神合一的大宗師之路?”小姑娘似乎對于這方面很了解。
“這是自然,不然怎么會比武?”
姜央笑道:“生死之間,一路挑戰高手,也是要中明悟自己的方式...那窗口神秘的宗師,只怕就在屋里,是傅青君的長輩,幫他找來高手比試,在生死局中明悟自己....然后順帶在這必經之路上,伏我們一手。”
兩人恍然大悟,暗暗敬佩。
不愧是年輕一代的最強者之一,這等智慧,才接觸對話幾句,便看穿了整個事情經過,屋內剛剛發生了什么。
“這一瓶酒,只怕是藥酒...那一位前輩,心知我前路坎坷,給我的資助。”他掀開了酒瓶,卻猛然露出一抹震撼,
“這酒??”
轎車一路順著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