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游每日都來磕頭,今日也如往常一般跪下,先是上香,然后規規矩矩磕了三個頭,只是便在這時,從角落里突然竄出一個黑影,瞬間竄出屋外,徐游嚇了一跳,身子一歪,不小心撞在供奉排位的桌子上,這下擺在最上面的那個徐家先祖鐵牌一下掉落下來,好巧不巧,剛好砸在徐游腦袋上。
那鐵牌分量不起,徐游立刻是被砸的頭破血流,倒地暈厥。
這時候誰也沒有注意到,那沾血的鐵牌上居然是閃出一道流光,居然是慢慢飄起,如鬼魅神佛的術法,再看,就在鐵牌上面憑空顯現出一個復雜無比的圖陣圖案,隨后圖案變換,一連變化出千百圖陣,光影變幻,隨后所有圖陣融合一體化作一道流光鉆入徐游眉心。
咣當一聲,鐵牌似是失了靈氣,沒了光暈,跌落在地上,之后便再無動靜。
最多半個時辰,徐游眼皮一動,從迷迷糊糊當中清醒過來,只感覺仿佛做了一場大夢,不過夢了什么卻是想不起來。
起身之后許久才想起之前發生了什么,當下伸手摸了摸腦袋,摸出一手血來。
這嚇了他一跳,仔細查看,血已經不流了,除了傷口還有一點疼外倒也沒什么大礙,徐游這才放下心來。
之后他急忙將先祖牌位雙手端起,然后重新擺放上去。
“是我一時不慎撞落先祖牌位,還請先祖莫要怪罪。”徐游生怕驚擾先祖,又跪下拜了拜,心里暗自慶幸父親不在,倘若父親看到,少不得要一頓說教。
徐游自小喪母,跟著父親長大,雖然徐鐵成只是一個鐵匠,但徐家的家教卻是甚嚴,尤其是供奉先祖牌位的地方更是如此,每日都得上香跪拜諸位先祖,還得將屋子打掃的一塵不染,不可有一絲不敬和攜帶。
換做平日,不小心將先祖牌位撞下來,肯定是大不敬,好在徐游不會自己說出去。只是徐游想起剛才突然冒出來的黑影,若不是那黑影嚇他一跳,他也不會撞在桌子上。
也是因為屋子昏暗,而且那黑影速度太快,徐游壓根兒沒看清是什么東西。
“可能是野貓吧!”徐游暗自想到,他們所居周圍便有不少野貓,許是有一只偷偷躲在這里,自己進來時將其驚走,還嚇了自己一跳。
將地上的血跡擦干,又給先祖上完香,徐游這才重新回到火爐旁,看著放在桌子上的殘劍,一臉愁容,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和那黑衣女修士約定的就在明晚,只剩下不到一天的時間,如何能修復這一把法劍?
萬一因此讓那位黑衣女修士生怒,后果難料。
便就在這時,徐游腦海當中突然出現了一副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