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賣?二十幾年的感情,你覺得是買賣?”
飛哥繼續一頭霧水,比懵還懵,心里說你跟我談感情,咱倆有什么感情?莫非這兄弟這些年其實一直是那個意思?再仔細看看眼前的阿龍,人確實生的眉清目秀,也挺白凈,當年跟自己也挺熱乎,難道?不能深想,飛哥臉紅了……
“兄弟,感情這東西它不能強求,緣分它該是誰的就是誰的,奪不到,搶不走,你得認命。”飛哥想了半天,憋出這么一句。
“我不認命,當年你走了,剩下我一個人闖蕩,我等的就是這一天,你回來了,我就是要當著你的面說,人我要定了。”說話間,還拿手指著飛哥。
飛哥覺得臉上發燙,兄弟當著這么多人說這個話,真是沒給自己留后路,這就算向自己表白了吧?定了定神,飛哥說到:“兄弟你別這樣,這些話當著這么多人說,不好,有事咱私下里說,哥哥我也是好商量的人。”
“哥,這可是你挑起來的,兄弟我原本也不想聲張,咱們彼此都留著臉面,將來還要在道上混。”
江曉俞一開始聽得暈頭轉向,覺得倆人聊的簡直驢唇不對馬嘴,后來聽著聽著突然明白了。現在全世界只有飛哥自己不知道傳單的事,他以為龍哥性取向有問題,這是找自己吐露心聲談感情來了。強忍住沒笑出來,江曉俞繼續聽著。
飛哥覺得自己這兄弟太大膽了,為了真感情臉面都不要了,又說話了:“在里邊二十年,哥哥是真不知道社會已經這么開放了,這么說吧,只要你嫂子能接受你,哥都答應。”
“安紅早就接受我了,用不著你答應。”
飛哥實在沒話說了,自己的兄弟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那就只能用實際行動表示了:“兄弟你進屋來吧,這事得咱倆單說,這么多人,哥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倆人一前一后進了屋,沒有一會,就看龍哥趔趄著撞開門逃了出來,還拿手使勁擦臉,就像粘了什么臟東西。
氣急敗壞,感覺受了什么莫大的侮辱一般,龍哥一抬手:“給我打!”
一群人呼啦啦涌進屋里,就聽一陣雞飛狗跳,門也廢了,玻璃也碎了,飛哥被打的嗷嗷叫。一群人打一個,實力過于懸殊,打了一會也就沒興致了。挨打的窩在墻角,也是一腦袋血,一動不動。
龍哥覺得氣也出了,也沒真想鬧出人命,看差不多也就叫人都撤了。邊子和他那位兄弟不知道跑哪去了,倒是躲過一劫。
江曉俞等人走遠了,又愣了一陣,確實再沒有絲毫的動靜,才從車底下鉆出來。給自己壯壯膽,邁步往破平房那邊去了。他心里想著,如果自己猜的沒錯,飛哥應該已經沒什么威脅了,那個被拐來的姑娘,十有**就在這屋里。
無論如何,自己應該是干了一件替天行道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