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鄴陽城中才子們聚會都會開始討論此前并不太受歡迎的五言,七言以及詞,仿若掀開了一個盛世的篇章。
這就是文字的魅力。
不過此刻談論著的眾人沒想到的是這也是他們唯一一次聽說陳銘寫詩詞,再后來陳銘流傳于世的詩詞也就是這幾首,哪怕后人考證時也僅僅只是找到幾首疑似陳銘寫給自己娘子們的詩詞但卻無法確定,這也給后人帶來了巨大的遺憾,人們都紛紛猜測若是陳銘多寫幾首會是什么樣子。
但卻再也沒有人會懷疑他在詩詞一道上的才華。
當天,鄴陽城中的繡春樓里就唱起了這幾首詩詞,帶正式將這幾首詩詞傳到巔峰的是又正式運轉的蒼山學院報,他們將這幾首詩印了下來,第二天就賣遍了鄴陽城,但沒想到的是蒼山學院的火熱熱度最后又都聊到了趙堯的報紙上市上去,這也是最近鄴陽城里最熱鬧的一個話題了。
此時在鄴陽城中,每天趙堯抽到的號碼就跟彩票一樣,光是那個名額都可以賣幾十兩銀子,蒼山娛樂報的股票之火熱可見一斑。
夜晚,陳銘坐在別苑中喝著茶,感覺著每時每刻都在往他身上撲來的功德之力有些想打消自己之前的想法,這詩詞什么的太掙功德造化之氣了啊!以前傳播語文數學怎么沒有這么多功德之力?
陳銘有點無語,也就是在這時桃花走了出來,擦著剛洗的頭發說道:“夫君,該安歇了。”
“好。”
陳銘放下手里的枸杞茶嘆了一口氣。
這男人啊,就是累。
“快點,過來教教妾身怎么弄那個尾巴,九尾妾身變不了,一尾還是可以的,也免得夫君只想著跟紫筠姐姐月下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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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來了。”
“……”
上完課,方景仲找了過來。
行完禮坐下后他看著陳銘就感嘆道:“夫子,矩木夫子走后真是辛苦你了,看夫子面色多有憔悴,氣血兩虧,定然是為開學所累,還是當注意調息啊。”
“噗。”陳銘嗆了一下,一口茶直接噴了出來,咳嗽著看向方景仲。
他懷疑他是故意的。
“夫子?”方景仲疑惑問道,陳銘咳嗽了兩下后說道:“沒事,方夫子今日所來為何?”
幸好桃花這時不在,不然要羞死。
“哦,我來與夫子道別,老朽打算前往炎國醫家一趟。”
被陳銘一打岔方景仲也記起了來時的目的,陳銘聞言眉頭下意識皺了起來,問道:“方夫子是如何打算的?”
“近日里老朽聽聞炎王已經走投無路,逼迫我醫家子弟上前線抵擋夏國大軍,所以老朽想回去一趟將我醫家弟子們都接過來。”方景仲說道。
原來是這樣,陳銘放下了心,沉吟片刻后說道:“那方夫子此去一切小心。”
“恩,事不宜遲,學院外馬車已備好,向夫子告別后我就打算離去了,待處理好炎國之事老朽就回來。”
“那方夫子一路保重。”
“陳夫子也是。”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跟陳銘聊完后方景仲直接起身離去,出了書院后乘上馬車,一路直往炎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