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淡頓時倒抽一口涼氣。
寇守信忙問道:“賢婿,你怎么呢?”
郭淡眨了眨眼,道:“昨晚...昨晚可能、也許有一點點閃著腰了。”
“閃著腰?”
寇守信愣了愣,長長哦了一聲,道:“賢婿還是要注意一下身體,莫要太過操勞,畢竟你們可都還年輕,這日子還長的很。”
“岳父的教誨,小婿定當銘記于心。”郭淡點點頭道。
寇涴紗畢竟不經人事,在這兩個老司機面前,顯得稍嫩一點,聽得也不是很明白,但雙頰卻是泛著紅暈,畢竟她還從未被男人這般摟過,對郭淡恨得是咬牙切齒,這絕對是趁人之危啊!
郭淡渾然不覺有什么不妥,忽然眼眸一轉,笑呵呵道:“岳父大人,有一事小婿想與您再商量商量,昨日我與夫人一番交流之后,我們都覺得還是由夫人來主持牙行比較好。夫人,你說是嗎?”
寇涴紗稍稍一愣,心想,他難道真的是想讓我養著他,可是...可是這憑什么呀?她越想越覺得委屈,帶著恨意道:“夫君記錯了吧,我說的是,我一個女人主持牙行多有不便,還是由夫君來主持的好。”
郭淡睜大雙眼,看著寇涴紗。
寇涴紗見他這般神情,心中只覺莫名的痛快。
寇守信贊許的點點頭道:“看來昨夜你們溝通的非常好,既然涴紗也支持,賢婿你就莫再推辭,今后牙行都由賢婿你來主持吧。”
“這......。”
郭淡是欲哭無淚,他原本是想暗示寇守信,寇涴紗將主持牙行作為生孩子的一個條件,不讓她主持牙行,那她就不生,畢竟生孩子對于寇守信來說,要更加重要,哪里知道寇涴紗竟然反戈一擊,將這事給做成鐵案。
“好了好了,此事就這么定了,你快些去吧。”寇守信呵呵一笑,又道:“牙行那邊你放心,我已經囑咐過寇義。”
“哦。”
郭淡語帶哽咽的應了一聲。
寇涴紗趁此機會,急忙掙脫開來,然后攙扶著寇守信,道:“爹爹,女兒來扶你。”
郭淡稍稍一瞪寇涴紗,真是可惡,可又見他們父女是同仇敵愾,知道自己已是無力回天,道:“那...那岳父大人,夫人,小婿...小婿就先去了。”
“去吧,去吧。”
寇守信笑呵呵道。
郭淡長嘆一聲,眼角泛著淚光,然后便轉身一瘸一拐的往大門那邊走去,哪里像似去上班的,看著就像似是走在刑場的路上。
寇守信卻很是欣慰的點點頭,他期待已久的一幕可算是發生了,等到郭淡出得大門,他突然轉過頭來,略帶責怪的向寇涴紗道:“女兒,你何時變得恁地野蠻,你看,這人都讓你踩瘸了。”
寇涴紗俏臉頓時紅了個通透。
......
一瘸一拐出得大門的郭淡,并不覺腳疼,因為他的心更疼,仰面望天,苦嘆一聲,“我這還真是自作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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