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郭淡稍稍點頭。
曹達又道:“不過你們的頭倒不是沒本事,他乃是進士出身,后來在錦衣衛任職,只可惜他不懂得這人情世故,漸漸被排擠在外,不過自他管這街道以來,這街道可是比以前要好多了。
那楊三娘的父兄可都是非常厲害的人物,據說其父乃是錦衣衛第一高手,可惜在執行任務時,不幸遇難身亡,雖蒙陛下榮恩,特許她加入錦衣衛,但她畢竟是女人之身,其它旗隊都不愿意收,最后還是童旗隊收留了她。”
郭淡又問道:“那陳旭升和吳觀生呢?”
“陳旭升的父親本是東廠的一個工匠,專門為廠衛制作刑具,前些年因病去世,有個老宦官與其父有些交情,故而將其安排到北鎮撫司當錦衣衛,可沒多久那宦官便也病死了,由于他出身不好,故而被調到這里來。吳觀生倒是出身錦衣門戶,少年時,可是俊俏,當時還安排他在宮廷任職,可是沒有想到,這人越長越難看,宮廷可就待不下去,轉來轉去,最終來到童旗隊帳下。”
顏值果然是原罪之首啊!郭淡聞言不禁笑得一聲:“書生,工匠,女人,錦衣衛,再加上我這個商人,哇!可真是五毒俱全啊!”
曹達擺手道:“以郭賢侄的手段,升官那不是遲早的事么。”
“別!千萬別這么說!”
郭淡手一抬,笑吟吟道:“我要有這干勁,我當初就不會當上門女婿,我現在越發愛我們旗隊了。”
曹達哈哈一笑,道:“賢侄果真是妙人妙語啊!”
“讓員外見笑了。”郭淡笑了笑,又道:“那行,我先過去了,待會再聊。”
出得門來,郭淡忽見楊飛絮抱著繡春刀靠在門邊上,不禁嚇得一驚,道:“你在這里干什么?”
楊飛絮目視前方,道:“執行任務。”
“執行任務?”
郭淡沒好氣道:“我們的任務不是疏通溝渠嗎?你分明就是在這里偷聽我們說話,真是卑鄙。”
楊飛絮轉目怒視著郭淡。
郭淡眨了眨眼,道:“哦,差點忘記,你還得保護我,呵呵,你是不是感覺只有在保護我的時候,自己才是一個真正的錦衣衛。”
楊飛絮道:“我只覺得這是我們楊家的污點。”
“放心,一年之后,污點就會變成污漬。”郭淡嘿嘿笑道。
“卑職參見大人。”
忽聽得邊上有人言道。郭淡轉頭看去,只見兩個錦衣衛正向他抱拳行禮,他左右看了看,納悶道:“你們認錯人了吧?”
兩個錦衣衛抬頭一看,其中一人驚呼道:“你不是寇家女婿么?”
郭淡尷尬的點點頭,心里也明白過來,今后還是少穿飛魚服出來,這尼瑪太尷尬了。
“你為何穿著飛魚服?”
“哦,陛下賞的。”
“......。”
那兩個錦衣衛頓時一臉懵逼。
“要沒其它事,我就先過去了。”
郭淡趕緊往自己包廂走去,隱隱聽到后面那兩個錦衣衛嘀咕著。
“不可能,陛下怎么可能將飛魚服賞賜給一個贅婿,我看定是他從哪偷來的,方才問他的時候,就有些躲躲閃閃,我們要不抓他過來審問一番。”
屈打成招?郭淡不禁面色一緊。
又聽另一人道:“他可不只是贅婿。”
“此話怎講?”
“我昨夜在宮中值班時,偶然聽到有宦官在說,原來郭淡乃是太仆寺卿的人。”
......
郭淡聽得眉目一展,暗笑,陛下的動作還真是快呀!老狐貍,該是咱們清算舊賬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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