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問題是什么時候開賽?
這時候,郭淡推出第二期馬報。
這一期馬報寫明,來年馬賽將會在五月一號開賽,新得賽季將會更加規范化,基本上就是根據北京得天氣來的,盡量避開雨季和下雪天。
而開賽點將會定在新賽馬區,從而他又狠狠介紹了一番了新賽馬區,其中,他便提到了錢莊。
表示未來不久一諾牙行將會與馬賽合作,開設一家錢莊,專門為去往衛輝府投資的商人提供便利。
這個消息立刻吸引所有商人的目光。
這京師的商人是投資衛輝府的主要群體,因為這里的商人得知消息也是最為詳細的,如今看到衛輝府變得越來越好,很多人都想進入衛輝府,包括一些達官顯貴,他們現在那作坊也就十幾個人,再想想衛輝府,那可是上千人。
一比起來,心里挺不是滋味得。
我堂堂貴族,家里的作坊竟然不如一個純商人,這真是打臉啊!
而且他們比誰都要清楚衛輝府的情況,罵得最兇得其實也是他們這個群體。
這個錢莊來得可真是恰到時候。
但是他們并不知道,這都只不過是造勢,郭淡不是要宣傳衛輝府或者錢莊,這些買賣不愁沒生意,郭淡真正的目的其實是要進行再一次增股。
在這一番造勢后,市井終于傳出一諾牙行將會在年底進行一次增股的消息。
新賽馬區。
郭淡直接公布馬賽開賽日期,這給陳平帶來很大的壓力,如今他幾乎就不回家,成天待在新賽馬區督促大家。
“老陳,老陳!”
忽聽得一人喊道,陳平偏頭看去,只見一個二十來歲,皮膚黝黑的年輕人走過來。
此人陳平認識,名叫杜隆,可也算是一個小官宦子弟,其父在漕運任職,他借著這層關系,暗中從江南販賣木材來京城,他與陳平也過合作。
“原來杜公子。失禮,失禮。”
陳平趕緊拱拱手。
杜隆笑道:“老陳,最近你可是賺得盆滿缽滿,都快看不上咱們了。”
“哎呦!杜公子這是哪的話,我這小本買賣,豈能與公子相比。”
“小本買賣?”
杜隆目光一掃,“這可不小。”
陳平嘆道:“公子別看著這里都是我在承包,其實賺不了幾個錢,但是麻煩事可是不少,你看接了這筆買賣后,可都老了不少。”
杜隆哪里肯信,道:“行了,行了,我還不了解你么,是不是這買賣做大了,不想跟咱來往了。”
陳平忙道:“這可真不是,若沒有杜公子的照顧,我陳平焉有今日,我還希望將來與杜公子多多合作。”
“你還算是念舊情的。”杜隆呵呵一笑,突然問道:“對了,老陳,我最近聽說一諾牙行年底又要增股,不知此事當真?”
陳平道:“這我不清楚。”
“你不清楚,你身為一諾牙行的股東,你會不清楚?”杜隆狐疑道。
陳平道:“這我可以發誓,我還真不清楚,牙行那邊也沒有通知我們。”
“是嗎?”
杜隆瞧了眼陳平,見他也不像似說謊,心里也嘀咕起來,到底牙行并未正式對外宣布,難道那些消息是假得?
陳平也審視著杜隆,試探道:“杜公子為何對此事感興趣?”
杜隆微微一怔,笑道:“老陳,咱們可是老熟人,我也不騙你,我覺得一諾牙行的股份制度挺有意思得,我也想買一點試試看。”說著,他又斜目瞧向陳平,道:“老陳,如果真得增股,你會不會賣點出來?”
陳平訕訕道:“這事我都還不知道,我...呵呵...。”
杜隆道:“老陳,如果你不賣得話,那我自然也不會勉強你,可如果你想賣,你可得先找我,價錢咱們好說。”
“一定,一定。”陳平連連點頭,心里卻在尋思著,這杜隆突然對牙行的股份感興趣。
卻不知這杜隆的父親可是漕運官員,走南闖北,見過世面得,腦子也是非常精明的,而且他對牙行的情況非常了解,這每年都要出這么多貨,如果杜隆入股牙行,那肯定是要便宜自家人。
郭淡一直以來也都是這么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