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正是徐繼榮、劉藎謀、關小杰,其實朱立枝也來了,只不過他不可能上山,他此事正坐在一輛敞開的馬車上,畫著河道上的“美景”。
“這還真是挺刺激的。”
劉藎謀看著河道上的火光,喃喃自語道。
關小杰嘿嘿笑道:“以前想干又不敢干的事,如今可全干了。”
這些家伙可不是善男信女,從小就有著一顆殺人越貨的心,如今這可邪惡得種子正在體內發芽。
徐繼榮卻是急著撓紅了腮幫,“這南邊就這點不好,太多河道,他們都往水上走,咱們沒法親自上場,可真是急死人了。”
關小杰納悶道:“之前不是收到情報,那蘄州大地主陳文吉將會運送一些鹽去蘄州,他們走得可就是陸路。”
徐繼榮道:“我咋不知道這事?”
劉藎謀尷尬一笑:“榮弟,這上得山多終遇虎,那邊我已經安排人去了。”
“謀謀!”
徐繼榮陰沉著臉。
......
蘄州。
荊王府。
荊王世子朱由樊向知府李春然問道:“李知府,目前朝中可有消息?”
李春然笑道:“倒是有消息,只不過是讓我們將風馳集團往死里整,讓他們活不下去。”
朱由樊問道:“這是為何?”
李春然捋了捋胡須,道:“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說,那郭淡又在遼東搞事,斷了朝中許多權貴得財路,如今許多權貴都巴不得郭淡死。”
大地主陳文吉嘆道:“可惜風馳集團太不經打了,如今他們在咱們這邊倉庫、碼頭全都關了,最近也沒啥船只經過這里。”
萬仞道:“但也就咱們這里,你去南京那邊看看,那邊到處都是風馳集團得船只。”
李春然笑道:“不急,不急,這事可得一步步來,我可是聽說,許多人都在觀望,如果陛下對這事不聞不問,他們馬上就會動手,郭淡得罪得人可是多了去。”
正當這時,一個隨從快速上得樓來,在朱由樊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你說什么?”
朱由樊倏然起身。
李春然問道:“世子,出了什么事?”
朱由樊道:“我幫父親從福州賣得珠寶被人給半道截了。”
“什么?”
萬仞驚呼道:“王爺的船也有人敢截?”
正當這時,門口一人道:“世子,陳員外的管家說是有急事要見陳員外。”
陳文吉莫名地心中一凜。
朱由樊道:“讓他進來。”
只見一個矮矮胖胖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喘著氣道:“老爺,大事不好了,我們的鹽被途中被人給燒了。”
一向嗜錢如命的陳文吉聽得不禁大腦一陣暈眩,差點沒昏過去。
李春然皺眉道:“世子,這似乎有些不對勁啊!”
朱由樊猛地一怔,脫口便道:“郭淡。定是他搞的鬼。”說著,他狠狠地一拍桌子,“這個該死得牙商,真是無法無天,連我荊王府的貨也敢截。”
他可真是誤會郭淡了,如果是郭淡的話,不至于這么猖狂,他多半會采納劉藎謀得建議,就是集中攻擊那些鹽商、地主,這打狗給主人看。
但不幸的是,他們遇到了一群比他們更加不講道理得京城匪徒。
不干弱雞,專挑硬茬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