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怎么行?”聽到爵位到不了自己手里,王熙鳳可就著急了。
“有什么不行的,這爵位自有朝廷法度,有皇上決定,若是什么時候你方印子錢,包攬訴訟害的別人家賣兒賣女破人亡的事情被捅出來,那朝廷自然不會放過我,到時候別說襲爵了,就連能不能活著都是個問題。”
“不會吧?咱們可是國公府邸,還有我二叔在呢,怎么就能到那地步?”
“你忘了老太太和二房可都盯著這爵位呢,老太太可是恨不得將家里所有的好東西都給寶玉,這府里還有什么能比得上爵位更好?還有你那個好姑媽,若是有機會,你覺得她會不會踩上一腳,然后讓寶玉襲爵?”
“就是不知道到時候王子騰王大人會選擇他的親妹妹還是你這個沒多大用的侄女?”
“這?”王熙鳳傻眼了。
“你好好想想吧,是你二奶奶的權利重要,還是你我二人的子嗣更重要,若是沒有子嗣,無論你多努力,都是為別人做嫁衣,我是無所謂,你若是不能生,我無非就是找別人生罷了,可是你呢,若是不能生,找誰都沒用。”賈璉冷笑道。
對于王熙鳳這樣膽大包天的人,不嚇她個半死是沒用的。
王熙鳳自己都說了,是最不害怕陰司報應的。
老子就不信了,你不信陰司報應,還能不在意子嗣傳承?
王熙鳳被賈璉的話嚇得跌到在了床上,一臉的驚恐無措。
賈璉的話雖然聽著嚇人,可是王熙鳳不傻,怎么可能聽不出來真假。
按賈璉說的,將來若是二房隨便尋璉二一個不是,璉二又無子的話,那這爵位還真有可能落到寶玉的頭上。
二房若是狠心一些的話,將自己干的那些包攬訴訟,放印子錢的事情捅出來,那自己與璉二兩人豈不是要擔著罪責。
到時候自己二人手里沒有家產,沒有爵位,連子嗣都沒有,那豈不是只能等死?
看到王熙鳳那個樣子,賈璉就知道自己的計策奏效了,當即便說道:“行了,現在還不用害怕,你現在要做的是將包攬訴訟和放印子錢的事情給處理干凈,一點都不要遺漏,以后絕對不許再沾染這些事情。”
“另外和你說一件事情,我已經和父親說好了,過段時間就去軍中歷練,為子孫后代打下一份基業來。”賈璉說道。
“什么?你要從軍?”聽到這話,王熙鳳頓時便忘記了賈璉說的那些話,當即便炸了:“不行,絕對不行,我就算是不要銀子,也不能讓你璉二出事。”
賈璉聽了有些哭笑不得,不過也有幾分安慰,這王熙鳳對賈璉還真是有著感情的。
“放心吧,若是沒點把握,我又怎么可能選擇去從軍。”
賈璉當即便搬出了糊弄林妹妹的那一套來糊弄王熙鳳:“我從小拜了師父,所以從小就開始偷偷習武,只不過這些年來一直在隱瞞,現在不敢說是萬人敵,但是做一個千人敵還是沒問題的,在揚州的時候我就幫助姑父抓了鹽商,這一點林表妹是能作證的,我那天可是當著表妹和姑父以及一眾下人丫鬟的面,來了一出轅門射戟,那叫一個精彩,你當時是沒有看到,不然鳳兒你肯定會為你相公我鼓掌喝彩的。”
王熙鳳傻眼,這還是自己那個不務正業,貪花好色的相公嗎?
不過,王熙鳳還是有個疑問,當即便問了出來。
“璉二,什么叫轅門射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