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榮兩府?賈家這是要干什么?難不成還想要博個從龍之功不成?”景隆帝皺眉道。
戴荃小心翼翼的看著景隆帝,不敢說話。
景隆帝思考了片刻,便囑咐道:“緊緊的盯著賈家和義忠郡王,朕倒要看看這賈家到底想干什么,還有義忠郡王,除了和賈家聯系之外,還有其他的動作嗎?”
對于義忠郡王,景隆帝一直都不敢放松警惕,畢竟義忠郡王的身份太過敏感了,先太子唯一的兒子,當年廢太子事敗,自盡身亡,只留下這么一個孩子,太上皇心存愧疚,不但沒有處置,還將后來追封給先太子的義忠親王的爵位給了這個孩子,甚至在后來還親自養育了一段時間,對其是倍加寵愛,可這也養大了義忠郡王的心,讓他覺得自己才是最有資格繼承皇位的人呢。
甚至有一段時間,朝中居然還有立皇太孫的言論。
所以,對義忠郡王,景隆帝一直都是千盯萬防。
“回萬歲爺的話,義忠郡王除了和寧榮二府聯系密切之外,再就是和一些大臣有些聯系了,至于其他的,奴才倒是沒有發現。”
景隆帝點頭,然后問起了賈璉:“賈璉在和義忠郡王見面之后,都在做些什么?”
“安平伯在那天之后一直待在府中,倒也沒做什么事情,只是聽下邊人說安平伯和榮府老太君在榮慶堂里談了好一會話,至于談些什么,奴才就不知道了。”戴荃說道。
“史太君?”景龍帝冷哼一聲:“這個老太婆整天上跳下竄的,不是和義忠郡王聯系,就是和南安郡王通信,真當著大趙江山是你一介婦人能夠插手的。”
景隆帝對榮國府的史太君,很是不滿,沒別的,就是因為這老太太太能跳了。
腳踏兩只船,還說得過去,居然還敢和異姓王有勾結,這就讓景隆帝不滿意了。
咋地,這是想要推翻我們大趙江山嗎?
想到這里,景隆帝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不確定的問道:“聽說,這史太君最喜歡的乃是其二子,為此還將賈恩侯趕到了馬棚邊上住,可有此事?”
戴荃連忙說道:“確有此事,一直以來,史太君都甚是喜愛二子賈政,對賈將軍似乎有些厭惡,甚至在先榮公活著的時候,還傳出過想要讓賈政襲爵的消息,只不過被先榮公壓了下去,最后還是賈將軍襲了爵。”
景隆帝笑了笑,不屑的說道:“真當這爵位是他們自己說了算的?無知婦人。”
想到史太君做的那些惡心人的事情,景隆帝突然便想到了一個辦法,對戴荃說道:“這樣吧,既然史太君這么喜歡賈政,那朕就不妨歷練一下賈政,一會你去傳旨,讓賈政去通州去疏浚河道,朕到要看看這個史太君寵愛的兒子有什么能力。”
聽到景隆帝的話,戴荃也算是為賈政點了個蠟。
讓皇上盯上的人,還能有好?
疏通運河,說起來倒是一件好事,畢竟這樣的事情只要交給手下人按照流程去辦,基本都不會出什么差錯。但是這也是一件容易讓人抓把柄的事情,因為但凡疏通河道的事情,那基本上都會涉及到上萬兩甚至十幾萬兩的銀子,疏通運河,說起來倒是一件好事,畢竟這樣的事情只要交給手下人按照流程去辦,基本都不會出什么差錯。但是這也是一件容易讓人抓把柄的事情,因為但凡疏通河道的事情,那基本上都會涉及到上萬兩甚至十幾萬兩的銀子,但是這也是一件容易讓人抓把柄的事情,因為但凡疏通河道的事情,那基本上都會涉及到上萬兩甚至十幾萬兩的銀子,但是這也是一件容易讓人抓把柄的事情,因為但凡疏通河道的事情,那基本上都會涉及到上萬兩甚至十幾萬兩的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