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老流氓不在意的說道:“老太太這話可就說錯了,老二出事了,這跑前跑后的不是璉兒嗎,璉兒可是我兒子,我怎么就沒見到老二的兒子去跑腿找關系啊。”
聽到賈老流氓的話,賈母不滿的說道:“寶玉才多大,璉兒多大了,這種事情璉兒不幫著跑腿關系,難不成讓寶玉這么一個孩子去外面找關系嗎,虧你也說得出來。”
“老太太這話說的可沒道理了,這老二出事,最應該著急的就是寶玉才對,璉兒替寶玉跑腿,不被感謝也就算了,現在還有臉來責怪,怎么,合著我兒子給老二跑腿就是應該的?”
聽到這話,賈母生氣的說道:“璉兒給他二叔跑腿不應該嗎?怎么,你還有意見了?”
“大哥,看看你將母親氣的,還不快給母親道歉。”賈政坐不住了,依舊一本正經開口,盡管沒有明著指責,可話里的意思已經十分明顯,就是指責大老爺不孝。
賈老流氓不屑的看了賈老二一眼:“你這么一個蠢貨,沒看出來這是因為你干的蠢事母親才會這么生氣的嗎,你個不孝的東西,還有臉說我。”
賈政頓時便被賈老流氓的話給說的那叫一個尷尬和難看。
“大哥,你……”
賈老二臉皮漲的通紅的,卻說不出來一句話。
賈母一看賈老二被說的啞口無言,頓時便說道:“行了,這事不說了,這次是多虧了璉兒,也不枉老二教養了璉兒這么久。”
賈老流氓也不愿意和老太太多說什么,現在能看到賈老二的難看就已經夠他樂半年了。
賈政見狀也連忙再次關系起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璉兒,這漕幫可說了需要多久才能夠將通州運河給疏通好?”
賈璉看了老流氓大戰賈母和賈老二的場景之后,也對老流氓的水平有了一個真正的認知,看樣子老流氓隱藏的挺深啊。
聽到賈老二的話,賈璉便淡淡的說道:“漕幫那邊說了,這通州運河的疏通大概需要兩三個月的時間,若是進展的不順利,或許四五個月也是有的。”
四五個月?
兩三個月賈老二都覺得受不了了,更不用說四五個月了。
按照他的想法,漕幫就應該日夜趕工,最好在半個月之后就將運河疏通好,這樣正好他在府里修養半個月之后能夠直接去工部上差。
沒想到現在居然需要這么多的時間,那豈不是代表他要在府里閑賦好幾個月的時間?
“這個事情就不能夠快點嗎?讓漕幫的人日夜趕工將運河疏通好,這樣我也能盡快的回去復命。”
賈璉很無語,真不知道賈老二哪里來的那么大的臉,難不成真以為自己的臉和大寶玉一樣大嗎?
自己犯了那么大的錯,不說在家里閉門思過,居然還想著要盡快去衙門里上班,就沒點羞恥感嗎?
賈璉直接說道:“二叔不用催,這疏通運河的工程雖然簡單,但是就是耗時間,二叔沒干過,不知道這里面的事情。”
這時候,老流氓賈赦接了一句:“他是沒干過嗎?他這不是都干進刑部大牢了嗎?這么簡單的活計都能干到刑部大牢里,虧有臉說自己是讀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