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景隆帝現在似乎是沒有搞明白定國公的意圖,不過聽到定國公的話,他也不得不去安撫定國公,便笑著說道:“老國公說的是哪里話,縱然老國公的兒孫真的有行不乏之事,老國公自己好好教育就是了,至于老國公所說的徹查和清理門戶,也大可不必,只要不嚴重,以后不會再犯,朕做主,既往不咎,老國公也不必動怒,身體重要!”
景隆帝的話剛說完,只見定國公徐圃直接便顫顫巍巍的跪了下去:“皇上天恩,老臣代我那些不孝子孫叩謝天恩!”
看到定國公的行為,景隆帝就更加的確定了自己的想法,老賊的兒孫中有人犯了錯,還不是小錯,不然這老賊都不會在大朝上這樣。
不過,既然老賊都這樣做了,那他也就不在意了,相比起那些小事,定國公此時的態度更讓他滿意,于是景隆帝忙道:“快扶老國公起來,老國公坐下說即可。”
徐圃笑著謝過恩后,先伸出帕子來,擦了擦額頭的虛汗……
徐圃笑道:“多謝皇上隆恩!”說罷,顫巍巍的回到座位上坐下后,這一開口,卻是石破天驚之言:“皇上,老臣以為,九邊,地方以及京中的諸多將領都該輪換了,領兵大將,實在是不好在一地待的太久,對朝廷不是什么好事,對當臣子的也不是什么好事。”
“像是延綏鎮,真保鎮,固原鎮等邊鎮的總兵都已經駐守了五年之多,當讓他們來到中原繁華之地休養幾年,而地方和京營的一些將領也是在一些位置上當了好多年的領兵大將,也該去邊鎮見見血,對我大趙朝廷也是一件好事。”
“當然了,這也是為了告訴大家,我大趙的軍隊,不是一門一戶的軍隊,而是朝廷的軍隊,是皇上的軍隊。”
說完之后便不再說一句話。
景隆帝有些懵圈,這老賊到底是想干什么?
不光景隆帝有些懵圈,就連朝堂上的諸多大臣也都是有些不解。
畢竟定國公說的幾個邊鎮的將領,有一些是他們徐家的門生,是他定國公的親兵出身,現在將這些人換下來,難不成定國公是要自斬臂膀?
不過也有一些臣子似乎是明白了定國公的意思。
無非就是看自己命不久矣,而徐家又沒有能夠領頭的兒郎,所以索性將軍權交給皇上,用以換取徐家的平安和長久。
不然等沒了定國公之后,手握不少軍權的徐家絕對會成為皇上的眼中釘肉中刺,到手不被抄家才怪。
不過定國公的話也引起了太宗一脈勛貴的不滿。
“老國公這話就說錯了,邊鎮重地,若是領兵大將不長期在哪里,要是一旦發生了戰事,那還怎么指揮?”
“是啊,若是將不知兵,兵不知將,那還怎么打仗?”
“說的是啊,而且這些九邊的將領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若是就這樣奪去兵權,豈不是卸磨殺驢啊!”
太宗一脈中不少的勛貴都大聲嚷嚷道。
這群人有的有兵權,有的只是空有爵位,若是再沒有了幾個邊鎮的兵權,那他們還怎么去維持他們太宗一脈勛貴的尊嚴?
聽到這些話,定國公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就似乎如同睡著了一樣。
景隆帝見狀,看向了賈璉,問道:“冠軍侯,老國公所言之事,你以為如何?”
賈璉這群人有的有兵權,有的只是空有爵位,若是再沒有了幾個邊鎮的兵權,那他們還怎么去維持他們太宗一脈勛貴的尊嚴?聽到這些話,定國公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就似乎如同睡著了一樣。
景隆帝見狀,看向了賈璉,問道:“冠軍侯,老國公所言之事,你以為如何?”
賈璉這群人有的有兵權,有的只是空有爵位,若是再沒有了幾個邊鎮的兵權,那他們還怎么去維持他們太宗一脈勛貴的尊嚴?聽到這些話,定國公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就似乎如同睡著了一樣。
景隆帝見狀,看向了賈璉,問道:“冠軍侯,老國公所言之事,你以為如何?”
賈璉這群人有的有兵權,有的只是空有爵位,若是再沒有了幾個邊鎮的兵權,那他們還怎么去維持他們太宗一脈勛貴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