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言的手緩慢褪下他的褲子,解開他的睡衣紐扣,埋頭在他身上一點一點親吻,眉眼間透著某種病態的癡迷。
那道虔誠的聲音似乎能刻入靈魂,在湛然思緒迷離中,繾綣入耳。
“相信我,我能為你做任何事。”
“哪怕,讓我立刻去死也可以……”
湛然仿佛被蠱惑般,**的手臂圈住她的脖頸,仰頭迎合著她溫柔的吻,不再刻意壓抑動情的聲音。
“寓言……”
“寓言……”
他似菟絲花般攀附著她,隨她的動作或生或死,眼尾一抹靡紅,眼神迷離瀲滟,某種時刻,臉上閃現一瞬病態的潮紅。
-
第六天。
湛然在床上躺了一天,身體酸軟無力。
他睜開眼,昨晚哭得厲害,眼睛有些紅腫發澀,啞著聲音叫寓言的名字,“寓言……”
寓言從樓梯口上來,來到床邊將渾身**的湛然抱在懷里,給他穿衣服。
湛然有些害羞地往她懷里縮了縮,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感覺得到,寓言對他很溫柔,比從前更甚。
不知道是什么讓她有了這樣的變化……
其實并非。
變得從來不是寓言,而是湛然自己。
從前的湛然只能看到寓言的極端,瘋狂;他看不到寓言的溫柔。
而在寓言答應他會阻止伊萊后,她在湛然心里的形象已經悄然發生變化。
…
本來今天寓言還要去一趟實驗室。
但湛然拉著她不讓她走,倒是難得。
湛然拉住寓言的衣服,紅著臉,扭捏得像個小媳婦兒,“我身體不太舒服……”
寓言神色溫潤,淡淡道:“這很正常,今天好好休息。”
湛然:……
她好像不懂。
湛然鼓了下一邊的腮幫子,“我是說,你今天一定要去實驗室嗎?”
寓言沉吟了一下,“也不是。”
她似乎才懂,垂眸看著湛然嬌艷的小臉,“想讓我在家陪你?”
湛然低頭,耳尖也紅了,“嗯。”
寓言今天沒去實驗室。
晚上的時候,臥室內早早熄了燈。
柔軟的被子裹在兩人身上,被子里是他們互相融合的味道和溫度,暖烘烘的,溫暖的讓湛然開始覺得眷戀。
少年躺在寓言身下,被她修長的身影籠罩,眼角殷紅,嬌艷欲滴的唇在她耳邊嬌軟又生澀地說著動情的話。
寓言去浴室洗了手,再回到床上將衣衫不整的少年抱在懷里。
湛然微張著嘴,小口喘著氣,等緩過來,他躲在被子里小聲問她,“你怎么不碰我呀?”
寓言規矩地穿著睡衣,除了最上面的一顆扣子被湛然扯開了,其他扣子還完好無損的扣著,清淡的神色讓她看上去格外禁欲,又透露著某種類似溫潤的斯文。
寓言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小腦袋,吻了吻他通紅的臉頰,鼻尖都是他誘人的味道,“控制不住,會傷害到你。”
湛然有點懂了,但也不是特別懂,悄悄紅了臉。
他其實……還挺想看她‘控制不住’的模樣。
這張總是淡定斯文的臉,若是染上**和瘋狂……
湛然臉色潮紅,咬著下唇,制止自己再想下去。
可寓言感覺到了他的身體變化,咬了下他的耳垂,輕笑了聲。
湛然無地自容地將臉埋在她胸口,“我要睡了。”
寓言笑著摸了摸他的后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