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期:……
聽到這句話,寓期心里深處仿佛被一根無形的線扯動了下,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總之不是厭惡,也沒有想大罵她變態的沖動。
但也不能就這么妥協了吧。
寓期:“寓榮金他們知道你這么禽獸不如嗎?”
如果被寓榮金知道寓言對有血緣關系的弟弟懷著這樣的心思,恐怕會直接把她寓家的家譜上除名,繼承權就完全與她無關了。
“無關人員而已。”
這不以為意的口吻足夠狂妄。
寓期眼底閃過狐疑,那一開始她對寓榮金那么低眉順眼的態度,都是裝的?
也是,她連囚禁這種事都干得出來,又有什么會怕的?
寓期只能被迫和寓言住在了同一個房間,畢竟這荒郊野嶺的,他又不能把她趕出去。
黃昏時分,夕陽的余暉從外面灑了進來,成了一副詩意般的朦朧畫卷。
寓期站在廚房門口,看著外面餐桌前坐著的身影。
寓言似乎沒有察覺自己被看著,手放在自己被撞著的后肩處,皺著眉的模樣顯露幾分痛楚,側臉在夕陽的照耀下染了一層繾綣。
寓期眼眸微動,隨后恢復平時的冷然,他從廚房出來,將手里的盤子放在寓言面前。
因為寓言說她有點不舒服,所以晚餐是寓期做的。
他本來就只會做幾種簡單的,所以就只煎了兩份牛排,賣相一般。
……味道也一般。
寓期慢吞吞地嚼著嘴里的牛排,表情透著某種嫌棄。
如今他早已習慣寓言作出的可以七星級酒店媲美的美味,自己這勉強能入口的廚藝倒是不能適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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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言吃了兩口,臉上沒有透露出什么信號,但很快放下了刀叉,站起身,“只吃這個可能不夠,我再給你做些別的吧。”
寓期也放下叉子,冷著臉,“你就是嫌我做的難吃!”
寓言好脾氣道:“沒有。”
寓期沒再說什么。
最后寓期吃得是寓言做的晚餐,而寓言把那兩塊牛排全部吃了,仿佛在身體力行證明自己沒有嫌棄他做的東西。
入夜,寓期面對有窗的那面墻側躺著,閉著眼睛。
感覺到自己身后的床一沉,睫毛微微顫了顫,本來平穩的心跳也在幾個瞬間后變得快速。
燈關上后,房間內依舊有一室的月光,不算明亮,但能視物。
寓言從后面抱住寓期的腰,呼出的熱氣灑在他敏感的后頸。
寓期身體緊繃,聽著她輕哄的聲音。
“別生氣了。”
寓期唇角微動,繼續裝睡,沒有吭聲。
他確實一直在生氣,淪落到這個境地,寓期已經在訝異自己的鎮定了。
寓期打定主意裝睡,不理寓言。
那只放在他腰上,正被他努力忽視的手卻伸進了他的衣服里。
但并沒有亂動,寓期除了本能地顫栗了下,也沒有做出激烈的反抗。
寓言給他翻了個身,上半身伏在他身上。
就在寓期心里打鼓,嘀咕她想要做什么時,唇上一涼,柔軟的觸感有些熟悉。
寓期忍不住睜開眼,瞳孔中是寓言放大呈現的漂亮眉眼。
他抬手去推,自以為用了很大的力氣,卻輕飄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