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么荒涼僻靜的地方,更像是幻聽一樣。
寓言:“什么聲音?”
寓期搖了搖頭,再仔細聽又聽不到了,“好像聽到寓熙玉的聲音了,他們不是走了嗎?”
“嗯。”
沒再聽到聲音,寓期也不再追究了。
之后寓言開口說下樓一趟,寓期也沒問她去做什么。
在寓言離開房間后,寓期放下了手里的書。
寓言不急不緩地來到地下室,推開最里面那一扇木門。
隨著門打開,門上方木臺上的蠟燭搖搖欲墜。
寓熙玉一下將心提起。
寓言反手將門關上,看向寓熙玉。
而剛剛大喊的寓熙玉此時又不敢吭聲了。
寓言冷笑了一下,“你們是不明白現在的處境嗎?還敢大喊大叫。”
寓熙玉吞咽了下口水,覺得眼前的女子無比陌生。
好像越來越和曾經溫良純善的三姐對不上了。
“你把我們關在這里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是不想讓你們給我添麻煩罷了。”
寓言淡淡道:“接下來安分點,他不想我殺人,我就不動手,但是也不要讓我失去耐心。”
寓熙玉啞然,看她要離開,連忙大喊:“可她快死了。”
他指著宋秋。
寓言停下腳步,看著宋秋,打量了會兒,“可我看她好好的。”
那眼神,令人心驚的冷漠涼薄。
寓熙玉難以置信地看著她,像在看一個怪物。
宋秋在這時轉醒了,半睜著眼,直直地望著寓言的身影。
氣若游絲地問出了她此次前來的目的。
“是不是,你殺了方斌?”
寓言頓了頓,“不是你讓他跟蹤我的嗎?”
宋秋:……
這話等于變相承認。
門外,寓期貼墻蹲著,抱著膝蓋,嘴巴埋在手臂里,是露出的烏黑漂亮的大眼睛里彌漫出水汽。
里面還有光源,而外面完全是漆黑的,他又在一個偏角落的地方,整個人仿佛與黑暗融為一體,只要他不制造出動靜,是不會被寓言發現的。
等寓言離開后,寓期撐著膝蓋站起來,他走到門口,想了想,還是暫時從地下室離開了。
現在不是放他們離開的時機,很容易被寓言發現。
他得等一個機會。
戎家,戎和接到了下屬的電話。
“少主,好像有情況。”
戎和纖長的指尖翻著雜志,動作一頓,“什么情況?”
“我不確定,但寓家五夫人,二少爺,還有寓榮金身邊的那個徐叔,一前一后進了別墅,現在已經一個小時了,還沒有出來,我也沒辦法探測到里面的動靜,所以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戎和把雜志扔到一邊,站起身,往臥室外走,“你準備些人,我現在過去。”
還能是什么情況?
已經被戎和判定為危險分子的寓言,是一個不擇手段的人。
不管其中的因果關系。
宋秋和寓熙玉進去一直不出來,總不可能是在那里做客的。
根據戎和的猜測,他們很大可能是遭遇到了不測。
就算有可能是他心里陰暗猜錯了,那也得去。
他只知道寓期不會是自愿被關在那棟別墅里的。
他要把寓期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