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商人喬裝打扮卻掩飾不住身上威嚴之氣的中年男子輕呼一口氣,看著手中傳來的關于銀川城方面的信箋。
“父親,怎么了,銀川城那邊情況出什么變故了嗎?”
中年男子身前則坐著一對看起來像是兄妹一樣的青年男女,模樣十七八歲左右,見中年男子模樣,青年開口問道。
中年男子聞言將手中信箋遞給青年。
“蘇家有天人?!”
接過信箋,看到信箋上的第一行字,青年就是臉色一變,露出震驚之色,隨即再看到后面,臉色又一下子由驚轉怒。
“豈有此理,他陳川不過區區入盟不過數月的新人而已,當初若非父親提攜首肯,他連玄字堂堂主之位都坐不上,現在居然要做盟主,他何德何能,又有什么資格,而且父親還在,他敢做這盟主之位,是要造反嗎。”
青年的臉色一下子由震驚化作憤怒。
卻是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喬裝的云中天,而眼前的青年兄妹也不是別人,正是云中天的兒子云歌和女兒云瑤。
而信箋上的信息,也正是由云中天留在銀川城那邊的暗子傳來的關于銀川城的信息,首要是蘇家天人出世強勢鎮殺無憂王手下高手的信息,隨后就是關于長樂盟中陳川成為新盟主的信息。
看到前面的信息還好,云歌還只是震驚,但是看到后面的信息,心頭就一下子止不住憤怒了。
在他看來,長樂盟一直都是他云家的勢力,盟主一直都是他父親,這個陳川又算什么,不過一個入盟才數月的新人,甚至若非他父親提攜首肯,連那個玄字堂堂主之位都坐不上,現在卻直接成了長樂盟盟主,還是他云家還在,他父親還在的情況下。
他陳川算什么東西,何德何能有什么資格做長樂盟盟主。
云歌出離憤怒,在他心中,長樂盟早就成了他云家的私人勢力,也是他父親云中天一手建立,現在陳川卻成了長樂盟盟主,等同奪走他云家的東西。
“不行,父親,長樂盟乃是我們云家的,由您一手建立,您才是長樂盟盟主,這個陳川何德何能,不過區區一新人罷了,當初若非父親你的提攜首肯,他連玄字堂堂主之位都沒有資格坐上,現在卻想做盟主之位,他有什么資格。”
“我們回去,正好現在有蘇家擋住無憂王,只要父親回去,就能拿回長樂盟。”
云中天臉色也有些陰沉,怎么說長樂盟都是他一手創立,雖然此次他確實已經做好了舍棄的準備,心里想著長樂盟會覆滅,但是關鍵是長樂盟沒有覆滅,還有蘇家擋住了無憂王,可以預見,接下來只要蘇家能擋住無憂王,長樂盟就不會覆滅,而這個時候,一個才進入長樂盟堪堪幾個月的新人取代了他的位置。
這種感覺,就好像自己一手創建的東西被他人奪走給他人做了嫁衣一樣。
不過云中天卻比云歌要冷靜理智,心中清楚,這個時候,自己再回去,已經遲了,一個是他這次私下帶著家人逃遁在長樂盟已經失了人心,否者其他長樂盟的人不會擁護陳川,再一個也是最主要的,那就是在實力上,信息上連莫有道和血衣侯兩人聯手都被陳川摧枯拉朽般擊殺,而他的實力也就和兩者相當。
這種情況下,他要是回去,不僅人心上不如陳川,連實力都不如陳川,再回去,與送死何異。
而且這時候說不準陳川已經率領長樂盟和蘇家搭上關系,要是再有個蘇家撐腰的話,他回去就更是自投羅網。
“遲了。”
云中天一搖頭。
“現在回去,已經沒有意義了,反而只會陷入危險。”
“難道我們就這么算了。”
云歌則咬牙,滿臉憤怒不甘。
云中天沒有再多言,有些東西,一旦失去,要想再拿回來,可就不會再容易。
云歌則心頭不敢,咬牙發誓道。
“我云家的東西,沒有人可以搶走,他日我一定要親手奪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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