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杜掌柜的,和那石彪很熟吧!”許白突然問道。
“不熟,一點都不熟!”杜絕的笑聲戛然而止,仿佛是突然被人捏住了喉嚨一樣。
“哦!”許白看了他一眼,仿佛是自言自語的說道:“我還以為杜掌柜的的當日那么維護石彪,是和石彪很熟,要是這樣的話,沒準我還有些事情可以請杜掌柜的幫幫忙!”
“不熟,真的一點都不熟啊!”杜絕的臉又白了,仿佛在許白面前表演變臉一樣,他一副要哭的表情:“鎮撫大人,我這開青樓的,什么人都得認識,他們也認識我,但是,那是別人看到的啊,實際上,我和他們真的不熟悉啊,只是想讓他們多照顧一下樓子里的買賣而已!”
“盧旺你熟不熟?”許白問道,杜絕毫不猶豫搖頭。
“那彥敬呢,你熟不熟?”杜絕還是搖頭。
“杜清呢?”
“童先呢?”
見到他一直搖頭,許白的連一下就拉了下來:“真的一點都不熟嗎,看來,杜掌柜的這買賣做的很好啊,什么人都不用認識,都趕著趟兒的往這買賣里丟銀子,知道的,明白是杜掌柜做生意的手段好,不知道的,還以為杜掌柜是在宮外給曹公公收黑錢的呢?”
“這話可不能亂說!”杜絕嚇得又是搖頭又是擺手,琢磨著許白說的幾個人名,終于是猶豫了一下:“其實,這幾個人里,唯獨那個童先,我倒是見過幾次的!”
“嗯,你繼續說?”許白轉臉看著他,臉上卻是沒什么表情了。
“那童先在京城里,可是一個奇人,有著‘神卜’之稱!”杜絕想了想,斟酌的說道:“這童先自幼就兩目青盲,但是據說師從陸地神仙,學習推卜算之術,深通卦理,言無不中,在京城里多為權貴人家的座上賓客!”
他猶豫了一下:“有傳言說,當初己巳之變,陛下在瓦剌的時候,宮中就曾請他入宮卜算過,當時這童先斷言,陛下僅有一年之厄,不日即歸,結果一年之后,陛下當真回來了,自此童先更是名聲大噪!”
“可我聽說,他如今在府軍左衛任千戶一職!”許白皺眉,這不就是一個江湖騙子么?怎么還混到朝堂上了。
“這個,小人就不知道了,不過,童先據說也是忠國公的座上賓,若是得了忠國公的歡心,賞賜個千戶什么的,這應該不奇怪吧,難不成,還要他去帶兵不成?”
“這就對了!”許白恍然大悟,難怪這兩日日派人去府軍左衛打聽這童先,連知道的都沒幾個,敢情這就是一個虛銜啊!
“聽你說的他這么厲害,我倒是有了興趣,想請他來為我卜上一卦!”許白微笑了一下:“不知道杜掌柜的能不能給我幫這個忙,幫我約請他一下,杜掌柜的手眼通天,想必知道他此刻人在何處,又是在哪一家做座上賓吧!”
他搖搖頭:“當然,不用說我的身份,若是他真的是神卜,想來應該卜算得出來,找他的人是誰,又是為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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