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說的這些話,已經夠你族誅好幾次了!”許白狠狠的看著童先。
童先也抬起頭,絲毫不懼的看著許白,堅定且緩慢的說道:“我!說!錯!了!嗎?”
許白轉身,緩緩的在桌前重新坐下:“持石亨書信,將盧旺、彥敬、杜清全部誆騙到此,你可能做到!?”
“易如反掌而已!”童先臉上露出一絲喜色。
“若成,我和你再談以后的事情,若不成,我會請圣命,誅你三族,凌遲了你!”許白淡淡的說道:“你想清楚!”
“易如反掌而已!”
童先再次重復了一遍!
“會有人拿書信給你,有人會隨著你進軍營,看著你的一舉一動,明日此時此地,此事就見分曉!”
許白站起身來,最后看了他一眼:“你好自為之!”
等到許白離開了這個屋子,剛剛還侃侃而言的童先,突然之間就仿佛一灘亂泥一樣癱軟在了椅子上,剛剛這一番談話,幾乎用盡了他全部的心力,此刻他渾身虛弱得連一根小指頭都不想動了。
躺在衣裳,他的眼神卻是復雜的很,有慶幸,有僥幸,甚至有那么一絲絲的興奮和激動,但是,更多的是一種連他連自己都說不清楚的情緒摻雜在其中。
隔壁的絲竹聲輕輕的傳了進來,縹緲的仿佛是從天外傳了過來的一樣,就如同他此刻的心思一樣,悠悠蕩蕩的絲毫琢磨不到,不知道游蕩在什么地方去了。
“大人,要拿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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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白走出屋子,在外面一直等著的楊立湊了過來,許白緩緩的搖了搖頭。
他看著自己身邊的幾個近衛,想著應該派誰跟著童先進軍營,這個事情,若是童先有一丁點靠不住,那就是十死無生的差事,而且即便童先真是靠得住的話,被盧旺、彥敬、杜清等人識破,也是一個有死無生的結果。
楊立身邊的兄弟,自己身邊的隱衛出身的親隨,這些人可絕對不能因為這點事情讓他們死得毫無價值。
遠處杜絕見到他出來,朝著他走了過來,看到杜絕,他腦子靈光一閃,突然閃出一個人影來:“那個誰,老任手下的那個新進的校尉叫什么來著?給你捎信的那個?”
“許大人說的是沈修校尉啊,放心,我不會虧待他的!”
“不是他!”許白對著楊立說道:“回去查一查,有個和蘇修一起留用的小子,忘記叫什么了,查到了叫他來見我,我有事情要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