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比起安全來說,這些都是可以接受的。
畢竟農用車在路上趴窩,戰士可以原地等待后續部隊。
水師的船側翻了,他們最好的結果也只能是游回岸邊。
其實也是朱富貴之前思維局限了。
如果早做準備,利用救生衣、橡皮艇,大明完全可以組建一支神出鬼沒的海陸特戰隊。
但現在說什么也晚了。
泅水登陸特種作戰是技術含量很高的戰法,不是隨便拉幾個水性好的陸軍就能完成的。
所以三艘改裝后的運輸船,主要作用還是封鎖航道,而作戰方式則是原始的不能再原始的接舷戰。
當然,所謂“原始”,這是朱富貴眼中的。
當三艘“巨大”的鋼鐵船,滿載著荷槍實彈的大明戰士,緩緩駛過普拉什礦區時,整個礦區都沸騰了。
南北戰爭時期,在東部交戰區,鋼鐵戰艦已經普遍使用,但在西部地區,還是第一次出現鋼鐵船只。
華工們驚愕的抬起頭,工頭們手里的鞭子也拿不穩了。
唐納德被老喬拉了出來,站在河邊使勁地搓揉著雙眼。
幾個華工瞪大了眼睛:
“那是王狗蛋吧?10號礦上的!我和他一起吃土豆!”
“10號礦不是被印第安野人洗了嗎?他們沒死?”
“這不活得好好的嗎?你看那塊頭,吃得多壯啊!”
……
隱約聽到岸邊昔日工友的聲音,王狗蛋,或者說現在的二級甲等戰兵王忠皇士官揮了揮手中的步槍:“弟兄們,等著我們凱旋,再也沒有人能欺負我們了!”
直到這一刻,普拉什礦區的華工們才知道,為什么這段時間以來礦上的待遇變得如此優渥。
雖然不至于說過上吃飽穿暖的日子,工頭偶爾也會用鞭子抽人,但過去那樣被當做牲口的日子卻一去不復返了。
原來這一切都不是白人礦主的良心發現,而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咱們華人有了自己的武裝!
唐納德目送順流入海的大明水師,臉上驚愕的表情久久不能平息。
同樣是這一刻,他腦海中不禁浮現起了哪個古老的夢魘。
從上帝之鞭到蒙古人飲馬多瑙河……
黃禍,
又要來了嗎?
不過轉念,唐納德又啞然失笑了:
我可不僅僅是唐納德啊,我更是唐三桂啊!
無論這些黃種人能不能攪動天下,能不能收拾那些日耳曼蠻子,我這個猶太人可是立于不敗之地的。
甚至,唐納德還想到了那天和朱富貴一起喝咖啡時,后者隨口畫下的大餅。
“三桂哪,只要你忠心,未來大明一統環宇,朕必不失平西王位與你!到時候,封你回新月故土當以色列王,與回回們做個鄰居,重復先祖的榮光,豈不美哉?”
朱富貴說得拗口,唐納德也是請教了好幾個華工才搞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不過隨即也就一笑置之了。
平西王我倒是想當,問題是你大明這個黑幫憑什么給啊!
但如今看來,大明的格局似乎遠遠超出了黑幫。
雖然比起林肯政府來說,還是個螞蟻。
但……
唐納德從口袋里摸出了一瓶富貴可樂,噗嗤一下拉開拉環,又噸噸灌下一口:
“祝你們好運,我的陛下!當然,如果你勝利的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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