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富貴并不會同情她們。
至于說那幾個小男孩,原則上大明是不會吸納白人男性入籍的。
不過這種苦大仇深,卻又極其容易被全面洗腦的兒童,朱富貴還是決定留下。
畢竟后世的米帝還知道養一些香蕉公知,朱富貴自然也需要一些白人棋子。
這些從小培養的死士,忠誠度肯定要比唐三桂那樣的墻頭草可靠的多。
哪怕只是作為間諜,白人的身份也使得他們更容易完成任務。
總之,除了留下婦女和兒童以外,其他的青壯老弱大明一個不留。
當然了,朱富貴還沒那么變態,直接全部刨坑埋掉這種事,還是做不出來,也不劃算。
第二天一早,唐納德乘坐大明水師改裝的第三條運輸船抵達布雷默頓。
在焦黑的洋和尚廟遺址中,朱富貴接見了他。
唐納德已經被一路上的所見所聞,以及大明抄送給他的戰報驚得說不出話來。
以大明陸軍在這次戰役中表現出來的戰斗力,唐納德相信,至少在短期內,聯邦政府是無力向西部地區派遣足夠制約的軍事力量的。
唐納德沒有上帝視角,他不知道短短兩年后,南方邦聯政府就因為英國人的拋棄而被北方政府迅速剿滅了。
按照如今大部分美國人的想法,北方實力強,但南方有大爹,南北對峙的態勢應該還會五五開很長時間。
換而言之,即便不考慮妻女被作為人質,自己的不雅照被作為要挾的實際情況,唐納德也必須要更加努力的獲得朱富貴的信任。
當看到翹著二郎腿,在廢墟里面悠閑地喝著早茶的朱富貴,他一路小跑著過來,幾乎就要跪倒親吻朱富貴的靴子:
“哦,我親愛的萬睡爺,您如果要懲罰這些無禮的家伙為什么不告訴您忠誠的三桂呢?我們普拉什的護礦隊也能幫上忙,要知道喬在可是被人稱為沉睡的名槍神……”
朱富貴皮笑肉不笑地看著胖子肉嘟嘟的臉:“三桂,我親愛的朋友,戰爭這么危險的事情你還是別摻和了,我們來談談你更加熟悉的生意。”
“生意?您是指繳獲的物資嗎?我有銷售渠道!”唐納德連忙說道。
“不不不,糧食也好,武器也要,這些我們大明都是需要的,并不準備出售。”
“那您是指?”
“人口呀!”
朱富貴理所當然的道,“奴隸生意不是你們最熟悉的生意了嗎?我打算向你出售白奴,就按現在黑奴的行情來算錢吧。”
唐納德一聽都要哭了,道:“萬睡爺,我們礦區用不了那么多人哪,而且我也沒有那么多錢,如果上報總公司……這不太合適吧……”
朱富貴搖頭道:“當然不能和總公司聯系,這些好不容易捕捉來的白奴我是賣給三桂你的,可不是賣給鐵路公司的。”
“可……可我真的沒有那么多錢啊!”唐納德戰戰兢兢地說道。
這年頭奴隸可比契約工人貴多了。
契約工人一年能賺一兩百美元,那已經是了不得的高薪了。
而一個奴隸的價格高達一兩千美元!
雖然理論上奴隸任殺任打,可誰會無緣無故把花一兩千美元(相當于如今人民幣三四十萬)買來的奴隸隨便殺掉啊!
錢多任性就當沒說。
但唐納德顯然拿不出錢買下這批人數近千的白奴。
朱富貴笑道:“這個好辦,咱們可以分期付款嘛,用他們在礦山中的產出抵債,如果人死了,就人死債消,決不讓三桂你吃虧,你看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