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愛的老朋友,德意志的安祿山閣下,我們又見面了!”
“尊敬的明帝國皇帝,我謹代表吾皇向你問好!”
在新滬的臨時行在,朱富貴熱情的與俾斯麥熊抱。
除了沒有貼面熱吻,場面一度與勛宗接見卡大佐的時候一樣火熱。
不火熱也不行啊。
此時此刻,大明和德意志對于彼此來說,是這個世界上最可靠,或者說,別無二項的盟友了。
俾斯麥心里很清楚,奧斯曼土耳其那幫家伙根本靠不住。
他們能夠封鎖黑海,阻擋住俄羅斯的海軍就謝天謝地了。
大明才是德意志最可靠的外援對象。
朱富貴握著俾斯麥滿是絨毛的老手,臉上浮現出成熟政客的虛偽笑容,“我的威廉老哥哥怎么沒有來,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一直盼著見他呢!”
俾斯麥小聲道:“吾皇就要到了,為了躲開英國人的耳目,尤其是宮里那個……你是知道的……所以吾皇不得不做了一些掩飾和準備。”
朱富貴點點頭表示理解。
他知道,俾斯麥欲言又止的內容,當然是說威廉老哥哥那個胳膊肘一天到晚朝娘家拐的兒媳婦了。
若是給她知道了行程,肯定轉頭就告訴自己的老娘維多利亞了。
“真是不讓人省心的大侄女兒啊!”
朱富貴感慨了一句。
雖然維多利亞·阿德萊德·瑪麗·路易絲皇太妃和朱富貴歲數差不多,但自己可是與她老娘談情說愛,與她公公稱兄道弟的。
叫她一聲大侄女兒恰如其分,也不算占她便宜。
話說回來,當初第一次寫信騷擾維多利亞的時候,人家好歹還是40來歲風韻猶存的徐娘半老。
可如今,眼瞅著就要到50了。
想來想去,果然還是33歲的杏貞更加妙齡一些。
看來過陣子,也得給杏貞寫點東西了。
朱富貴搖搖頭,不去多想這些國家大事,熱情地招呼俾斯麥一行在臨時行在的客房住下。
至于說德國代表團的運動員們就只能在城外的奧運村居住了。
以藥物檢測為由,禮部衛健委將會組織人員對他們進行常見疾病的檢測。
這也是目前技術水平能做到的極限了。
真來個埃博拉之類的玩意兒,根本不可能測出來。
好在從歷史文獻上來看,歷屆奧運基本上在傳染病方面沒有鬧什么大的幺蛾子。
東京陰間奧運會除外。
也正如預料的一樣,大明衛健委的工作受到了重重阻礙。
很多運動員拒絕洗澡,甚至是拒絕洗手。
反倒是抽血還算順利。
和放血療法比起來,這點血,太遜了啦!
但洗澡洗手,進行消毒,卻要了他們的命。
有一個200多斤的德國鉛球運動員就堅持說,洗手將會把他的巨人之力洗掉。
朱富貴沒有找俾斯麥告狀,這點小事去告訴家長,不是朱富貴的為人處事之道。
這種事交給胖虎來就行了。
于是朱富貴讓老李出了趟差。
具體的經過朱富貴不是很清楚。
就是聽衛健委的小伙子們說,最終那個德國佬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用藥皂把自己洗的干干凈凈。
這一次,德國人終于也感受到了被澡堂支配的恐懼。
也算是一種福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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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俾斯麥到來后不久,陸陸續續又有各國的政要名流率隊抵達新滬。
朱富貴也一一進行了接見。
他們帶來的小禮品,也被朱富貴存了起來,和之前那把條頓騎士大寶劍一道,作為萬邦朝貢我大明的貢品,以后丟到皇家博物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