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猶如潮汐卷來,偶爾一只烏鴉飛過彤紅的光芒,傳出‘嘎——’的啼鳴。
水潭四周荒野,只有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
“……沒人會注意到這里的……”
一個漂亮的婦人,轉頭看了看周圍,樹叢、雜草遮蔽了視野,以及遠方望過來的視線空間,紅潤的嘴唇嚅動著,自我催眠般的呢喃著話語。
“.…..憑什么男人就可以出軌,有外遇……”
“你能冠冕堂皇的給自己找借口…..我也能……”
“兩年…..七百多個夜晚,讓我抱著枕頭……憑什么……”
嘶……
指甲劃過絲襪的輕響,一雙白皙的小手有些緊張的捏著米黃色的窄裙,酒井惠子呼吸越來越重,看著只穿了件單薄衣裳的男人。
嘴唇緊緊抿著。
…….這個男人,應該就是上次那個吧。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她這樣想著。
最后,又看了眼周圍,深吸了一口氣,惠子捏著裙裾的手指一勾,摩挲過薄薄的鐵灰色絲襪,將窄裙慢慢撩了上去。
露出褲襪包裹的豐滿臀部,以及黑色的鏤空蕾絲內褲。
稍涼的微風拂過下方,從溫熱的底部穿過去,女人忍不住輕輕顫抖了一下,渾圓修長的雙腿貼在一起,絞合摩擦,發出一陣嘶嘶的響聲。
隨后,惠子脫下平底鞋,纖細的腳裸踩著松軟的泥土走了過去,小心看了眼那邊昏睡的夏亦,雙手微微發抖的伸去結實的胸膛。
“比俊雄…..前夫…..還要結實…..”
指尖輕柔的滑過隆起的肌肉輪廓,順著線條緩緩延伸到均勻呼吸中起伏的腹肌,說話聲里,嗓音都在顫抖著。
手指劃到下體時,惠子又看去一眼昏睡的男人,指尖夾著拉鏈慢慢退了下去。
當隆起的灰色內進入視線,紅暈從脖子徐迅速爬到了臉頰,耳根都紅成了一片,片刻,溫軟的手掌試探的摩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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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沉重,意識朦朧在腦海里徘徊,唯有閉合的左眼皮里,被夕陽映射下,能見毛細血管交織密布。
知覺還是有的,但無法睜開眼睛。
并不清晰的意識里,聽覺之中,有女人的聲音,在耳邊輕輕的響著,又是窸窸窣窣的聲響。
誰暗算我?
那個小男孩?
不可能……壽名旬的手下?也不可能,人都死了,誰會為一個死人報仇……東京的警察?更不可能,爆炸脫身后,已經沒有追剿的人了…….
拉鏈被拉下去的感覺傳來的一瞬,夏亦寒毛都豎了起來。
“.…..我……草……”迷迷糊糊地意識里,也忍不住罵了一聲。
一雙溫熱的手掌撫在了上面,隔著布料摩挲起來。
惠子清澈的眸子變得迷離,幾乎自己沒有發覺的情況下,整個身子已經跪伏下來,后臀翹著,口鼻探了過去,手指摩挲中,隔著布料鼻子深深聞了一下,微張的嘴唇有舌尖舔過。
“我在干什么…..不行……”
女人呢喃著,晃了晃頭發,然而手卻是漸漸將夏亦的內褲拉了下去。
眸子里的水霧更加濃郁起來。
臉頰、鼻翼兩側微微泌出了細密的汗珠,然后,直起身,跨過另一只腿,穿著細致的褲襪騎了上去,貼合在一起的瞬間
感受到滾熱,整個人都顫了一下。
纖細的手臂撐到男人胸膛,惠子蠕動起下體,細膩的尼龍絲線慢慢摩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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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方,夏亦的身體難以控制的滾燙,血管之中細小的顆粒順著血管飛速朝周身移動,如同一道道鐵刺刮著血管的腔壁,刺痛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