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當自來也將鳴人的故事講完之后,不待綱手有所表示,靜音就再次忍不住驚呼出聲。
她不敢相信地看向鳴人,怎么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沉靜的金發少年居然是如此的狠角色,不但單獨擊敗砂隱的守鶴,還能在團藏的根部偷襲之下逃出生天,如果這些不是出自自來也口中,她幾乎以為這是電影中的幻想情節。
“現在的下忍都這么恐怖嗎?”靜音忍不住在心中暗道。
她猶記得上一次碰到這種脫離常理的天才,還是在她小的時候,當時的那個人叫做旗木卡卡西,是五歲就從忍者學校畢業,開創了這個前無古人后無來者記錄的天才。
“哦~真是了不起,自來也沒想到你唯獨收徒弟的眼光倒是不錯,這小子很像四代目呢。”聞言綱手看向鳴人的眼神中也是閃過一絲詫異,扭頭對自來也感嘆說道。
即使清楚地知道眼前的少年就是四代目的血脈,她也有些吃驚于鳴人戰斗天賦,以她的經歷,如何聽不出自來也簡單描述之下所蘊藏的危機,在那樣的絕境下還能做到全身而退,換成她在對方這個年紀,恐怕早就喪命于團藏的手里了。
感嘆著自來也總是能找到這樣優秀的弟子同時,綱手在心里搖了搖頭,僅僅這樣的理由還不足以讓她改變主意。
她接著問向鳴人:“以你的實力,就算不回木葉,何處又不能容身,為什么執著于村子?”
她一生中見過太多類似的人,而這些如爺爺柱間、斷、繩樹對于村子執著無比的人卻大多都英年早逝,只給后來人留下無盡的思念痛苦,這也是她多年來一直想不通的事情。
鳴人聽綱手如此問心中也是一愣,一時間竟忽略了本來的目的,認真地思考起來。
是啊,不回去又怎樣?正如綱手所言,憑他現在的實力,雖說碰到如三忍或者曉那個級別的頂尖高手大概率會不敵,可他找個地方茍著發育卻是絲毫沒有難度,何必費心費力的回到那個自己討厭的地方。
現在想想,封印的鑰匙也好,其他也罷,是不是都是源自他內心中的潛意識在作祟,都是他本身想要借此回到木葉的借口?
正在因為綱手的問題而陷入自我懷疑,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斯德哥爾摩的鳴人不知為何這時他腦海中突然閃過雛田那雙晶瑩的雙眸,從中他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那眼神中折射出的是對他深深的思念。
「鳴人君,請不要擔心我,答應我一定要回來好嗎」
緊接著腦中的畫面一轉,又換成了伊魯卡,那位明明自己同樣過著拮據單身漢生活,卻總是找機會帶他出去吃烤肉改善生活的大哥。
「我說啊,老師我那點工資可不夠天天請客,還要攢錢為以后考慮結……什么?前田家今天牛肉半價?怎么不早說,快走,一會兒該沒有位置了!」
“也許……”半晌兒后,鳴人重新抬起頭看向綱手,嘴角動了動道:“也許是因為那里還有我重要的人吧。”
鳴人鄭重地回答道,此刻他已經沒有了那些小心思,完完全全是他內心真正的想法。
“重要的人嗎……”綱手美目微睜,恍惚之下嘴里喃喃低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