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科執光吧,大概知道你些傳聞,當然不是什么好傳聞,我叫長谷上隆,請多指教。”長谷上隆緩緩站起身來,身高異常有壓迫力。
“長谷前輩好,不知如何打起來?”科執光平靜地發聲。
“在圍棋部的打起來,除了在棋盤上,還能在哪里?”長谷上隆聳了聳肩膀,但很快驚覺不妙,“等等,你手中拿的是什么?”
長谷上隆恐慌地后退了兩步,因為他看見科執光似乎從口袋里掏出了個什么類似于噴霧一樣的小瓶子。
“哦,不用在意的小細節而已,不小心拿出來的,這就放回去。”科執光面不改色地將噴霧放回去。
“不不不,那明顯是個用來對人使用的噴霧吧!”
“當然不會......總之長谷前輩你的意思是,要和我在棋盤上錘起來?”科執光問,巧妙地將話題一拐。
“正是如此,來吧!”長谷上隆坐在了棋盤的對面,渾身上下散發出進攻的氣息。
科執光看著這架勢,隱約又明白了新的東西。
原來這世界觀,其實和游戲王也差不多。
在游戲王中,打牌就能解決一切,難道在本世界觀中,下棋就能解決一切?
“算了,我也倒是不反對這個設定就是了。”科執光松開了口袋中的防狼噴霧,也即將就坐。
“但開局之前,我們加點賭注如何?”長谷上隆忽然說。
“賭注?”科執光詫異地盯了對方一眼。
哦,懂了,古魯斯,專門獵稀有卡的。
原來這世界觀真的是游戲王套來的!
但副社長卻一手刀切在了長谷上隆的后頸上:“叫你上來打人,不是叫你來賭博敗壞風氣的!”
直到目前為止,都還是普通高中生的課后日常,但有了賭注這個前提之后,就立刻變得不一樣了,這也是副社長所擔心的。
“沒事,我開的條件很簡單,如果我贏了,所有我這個月的社團值日都歸科執光做,怎么樣?這個條件很正常吧?”長谷上隆說。
所謂社團值日這種東西,就是器具維護,如果網球部這種,就是清潔球拍,擺放器具,而在圍棋部,就是擦擦棋盤和棋子,再將一切歸位,雖然輕松,但相當繁瑣,正常人都會懶得干。
“那就沒問題了。”副社長同意了。
“那你呢,科執光,你好歹也象征性提點條件。”長谷上隆催促促道。
“和一個月的值日對等的賭注,我想想......”科執光思考了起來。
“不用對等也沒關系,盡管獅子大開口吧,哈哈。”
“那幫我買一個月的《jump》好了。”
“《jump》?”長谷上隆一愣,有種畫風突然斷崖下跌的感覺。
在如今這個年代,《jump》已經發行了20多年,連載過《孩子王》《筋肉人》《阿拉蕾》等名作,是業界的巨頭之一,當然不會有人不知道。
聽見科執光居然將買《jump》作為賭注,長谷上隆也分外感動,甚至有種英雄相惜的感覺。
“喂,你最喜歡《jump》上現在連載的哪部作品啊,《城市獵人》?《足球小將》?說起來剛連載的《圣斗士》好像也還行。”長谷上隆擺出了一副能夠聊三天三夜《jump》的熱情,敵意的對峙緩和了不少。
“《JOJO的奇妙冒險》。”
“這?!”
長谷上隆又是一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