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午睡起來的淮水水母巫支祁,正躺在馮夷懷里用頭發刮著馮夷的胸膛,雖然是只水猴子,但此刻卻是一副美女的情狀。
她握著頭發的左手突然一頓,臉色流露出感興趣的神色,突然一只大手握住了巫支祁的左手,霸道的男聲從她頭頂傳來。
“怎么,發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嗎”
巫支祁輕輕一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河岸處的祭祀挺有趣的。”
“哦,怎么個有趣法”
“夷君一看便知。”
鏡頭回到岸上,一個身穿野人裝,帶著大木棒的柔弱原始人叫住了正準備祭祀的眾人。
見到來人,老族長頓時大怒,面色猙獰道:“你個小賤人,你居然還敢出現,來人,給我抓住她,把她也獻給淮水神”
老族長話音落下,準備將柔情扔下水的兩壯漢頓時放下了豬籠,氣勢洶洶朝出現的那個女原始人沖去。
看似柔弱的原始人也確實很柔弱,三兩下就被兩壯漢抓了起來,本來在豬籠里不言不語的柔情突然激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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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不要抓她,不要”
老族長猛然轉頭,如怒獅回頭道:“賤人你給我閉嘴。”
水下,神宮中的冰夷也不由提起了興趣,被祭祀的居然是那老頭的女兒,對自己女兒這么恨之入骨的還真是少見。
過來制止祭祀的,同樣也是馬進軍找的女人,名叫安娜,一聽名字就知道是干什么的,她的責任就是給柔情再加上一層男人難以拒絕的屬性。
被壯漢們毆打過的安娜慘然笑道:“柔,不用怕,我來救你了。”
柔情眼淚直流哭喊著:“你還回來干什么,不是叫你跑的嗎”
“我怎么可能扔下我的女兒,我的愛人獨自逃跑呢。”
“嘶”連縱意花叢的老手馮夷都不禁嘶了一聲,這劇情貌似有點刺激啊。
“住嘴,賤人,你們給我住嘴”眼見周邊族人議論紛紛,老族長氣急敗壞道。
“阿爹,念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情分上,你就放了安吧。”柔情在豬籠里哭泣著苦苦哀求道。
“柔,別求他,他就是個廢物猥瑣男。”
“住嘴”老族長氣急敗壞,都準備自己沖上去封住安娜的嘴。
“住什么嘴,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你個硬不起來的老廢物,跟了你六年,你什么時候起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