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要對付他,唯一的辦法就是陪他演戲。
他既然裝傻,自己陪他裝下去就是了。
于是晚青板起臉,一本正經說道:“五皇子,男女有別,你方才的那個動作叫接吻,男子不能隨便吻女子,若是吻了便要負一生一世的責,需得與那女子成親,你可明白?”
“成親?”穆弈秋搔著后腦勺,勾了勾唇,低沉磁性的聲音似鉤子般砸入晚青耳膜,“那就成親。”
呵呵,有點意思。
“你知道成親是何意?”晚青笑得頗有玩味之意。
穆弈秋認真點頭,“知道。二哥和二嫂成親的時候我去了。成親可好玩,有好多好吃的,還能放鞭炮,玩花燈,我喜歡成親。”
“那你知道......”晚青一步步逼近穆弈秋,貼在他耳畔柔聲軟語,“夫妻對拜后,送入洞房是要做些什么嗎?”
穆弈秋搖頭,面不改色,心卻狂跳。
這小妖精是在這兒等著我呢?
果然,這就是帥哥的苦惱嗎?
男孩子出門在外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晚青牽起穆弈秋的手,拉著他走到榻前,朝他堅實的胸膛用力一推,將他推倒在榻上。
穆弈秋整個目瞪口呆。
這是咋了?大白天的就要開始?
怪不得太子把她給休了,她這**未免也有點太......不可描述了些。
晚青將手勾在穆弈秋的褲腰帶上,一點、一點將它解了下來,拿在手中像持著鞭子抻了一下,沖穆弈秋露出詭異的笑。
穆弈秋上了賊船可就下不去了。
他要時刻銘記自己是個傻子,傻子連死亡都不懂,怎么能懂男女之事呢?
晚青逼近穆弈秋,將他的雙手用他的腰帶綁住。
穆弈秋倒吸一口涼氣,她玩這么大嗎?
“晚晚這是做什么......”
“洞房啊。”晚青將穆弈秋雙手固定綁好,取過桌案上的鵝羽扇拔下一根羽毛,然后脫掉穆弈秋的鞋襪,用羽毛對著他的腳底板,搔起了癢......
好漢一聲癢癢肉,穆弈秋魔性的笑聲回蕩在顧府的上空。
“別.....別這樣!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嗝。”他笑得快要斷氣,眼淚止不住的流。
晚青邊撓邊問他,“洞房就是這個流程,你連這都忍不了還想與我成親?且都叫這是洞房花燭夜,一會兒還要點了蠟燭把蠟油滴在你腳底板上才算完事了呢~~~”
得,穆弈秋這下算是知道了,她顧晚青被人休不是沒有理由的。
她就是個十足的變態!!!
“那不成了,哈哈哈哈,不成親了不成親了!”
見穆弈秋肯認慫,晚青這才心滿意足的將他解開。
她拍拍手,睨著穆弈秋,“往后你要再想嘗我的唇,就先想想今日的苦。何時你能受得住這樣的苦了,再來尋我,可好?”
穆弈秋穿好鞋襪拔腿就跑。
他怕他再不跑,晚青怕就真要在他身上滴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