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不明白您是何意。”
“舞舞,你知道輪回典故所云,賣弄口舌是非之人,死后要入哪一層地獄?”
舞舞人都嚇傻了,哪里還敢接顧舒然的話?
“你不知道?哈哈,那我告訴你好了。搬弄口舌是非之人,死后,是要落入拔舌地獄的。”
一只柔弱無骨的手輕輕滑動在舞舞的臉頰上,替她松開了蒙在眼前的黑布。
舞舞驚恐環顧四下,發現她此時身處之地并非是自己平日所居的廡房。
準確來說,這地界的布局連王府也不像。
偌大的房間里陳設老舊,除卻顧舒然外空無一人。
舞舞躺在一張光禿禿的床板上,身旁燃著一盆燒得火紅的炭。
“小姐,這是哪兒?”
顧舒然坐在舞舞床邊,托腮思忖了須臾,“嘖,怎么說呢?對我來說,這地方就是一近郊的荒屋。對你來說,卻是你人生最后的歸宿。”
舞舞眼眶含淚,切切望著顧舒然,“小姐,您......您不會這樣對奴婢的,奴婢一心忠于您,奴婢......”
“你記不記得很早之前在宮中的時候,青兒曾經說過一句話?她說她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她那雙眼睛看見的東西,就是事實。我那時候就在想啊,她為何如此的霸道強橫?可是后來我漸漸地明白了,原來她才是對的那個人。如今,我和她一樣,我也只信我這雙眼看見的。”
顧舒然撫摸著舞舞的額發,神色變得溫柔起來,“舞舞,你說,我待你好嗎?”
舞舞淚自橫流,拼命用力點頭。
顧舒然輕輕拉扯著她的頭發,“是嗎?那你為什么還要背叛我?!?!”她驟然發力,將舞舞的后腦勺死死磕在床板上。
僅此一下,舞舞頭腦發蒙,眼冒金星,舌尖發顫,再說不出話來。
顧舒然用鐵鉗夾著火紅的炭,趁舞舞嘴巴大張咳嗽的時候,將燒紅的炭直接探入了舞舞口中,又用鐵鉗四四向喉嚨里送。
舞舞的四肢被束縛著,任憑她怎么掙扎也沒用。
這一顆炭滅了,下一顆炭又接著送進去。
直到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焦肉味,舞舞那張清秀的臉變得血肉模糊不忍直視,她的嗚咽聲和掙扎的動作也一點點弱了下去。
但她并沒有斷氣。
在她僅存最后一口氣的時候,顧舒然停止了對她的侵害。
她盯著舞舞細看,如今她這張臉,已經只有那雙水靈剔透的眼睛可以直視了。
她眼睛瞪得渾圓,眼底似能沁出血來,就這樣直勾勾地瞪著顧舒然。
盡是恨意。
顧舒然卻并不怕。
她居高臨下睇著舞舞,甚至嘴角還噙著笑,“你沒舌頭了,甚至連嘴皮子都沒有了,到了黃泉路上,也說不了旁人的是非。我這是在成全你,免得你死后在陰曹地府還得受人不待見。”
她輕笑著,用那塊黑布蓋住了舞舞的眼,帶走了這個世界給予她的最后一絲光明。
(mmp我寫不下去了,顧舒然真的好變態!我盡量安排她這兩天就下線!!!!!氣死我了!氣到爆炸!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