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管家走在前面一跳一跳的為他們引路,后來來到了府邸的大堂。
鐘管家止步,跳過來,轉身含笑道:“四位客人,老爺已經在大堂等候你們多時了,請隨老奴前來。”
他們抿著唇瓣沒說,陳柔緊緊的抓著余鎮的手,害怕的看著鐘管家。
她和余鎮原本打算半路逃跑的,可是沒想到一路過來,不但一座房子都沒看見,就連一個人都沒有,完全就像是一個荒郊野外,毫無人煙和生氣。
突然的,鐘管家含笑著說:“四位客人不要擔心,方才走失的那位客人也已經在堂中和老爺一起等候諸位多時了。”
“……”
所有人腦子那一瞬間完全是‘轟’的一聲,給炸了。
走失的那個人?
他們沒有走失人。
原本的八個人已經死了三個人了,除了……今早逃跑的張銘盛……
余鎮的瞳仁縮了縮,張銘盛那個膽子怎么可能會主動的一個人來這種地方,除非……除非他遇到了更危險的事情,不得不來這個地方,或者說是除了這個地方,哪里也不能去。
陳柔已經被嚇傻了,緊緊地牽著余鎮的手,一聲不吭。
李靖靖默默地看了一眼身邊面無表情的渝木,她收回視線又默默地咽了咽口水,默默地往渝木這邊靠了靠。
進去后,被堂中豪派的裝潢給震驚到了,這……一路走過來就看到了無數的珍寶,沒想到堂中竟然還擺了許許多多的稀奇寶物,隨便拿一個出去賣估計都能買好幾百萬。
他們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接近門口的張銘盛,張銘盛的精神恍惚,看到余鎮幾人的時候,張銘盛眼瞳睜大,瞳孔猛地緊縮,情緒十分的激動,沒有絲毫猶豫的就沖到了余鎮這邊。
余鎮緊皺著眉間,有些話想問張銘盛,但是他知道現在不是時機,便閉上嘴沒問。
堂中心的位置坐著一個中年男人,身穿著暗紫色的華服,身形略微消瘦,眼窩很深,眼底略有些疲憊。
這是余鎮他們除了鐘管家之后,在鄔府看見的第二個人。
一個諾大的鄔府,竟然連一個下人丫鬟都沒有,安靜的實在是可怕。
不過這樣一看,好像除了渝木之外,他們的裝扮在這里才是格格不入。
那個鄔老爺似乎一點也不奇怪鐘管家的裝扮,鐘管家跳著來到了鄔老爺的面前,恭敬的回答:“老爺,四位客人已經到了。”
鄔老爺放下茶杯,微微頷首,“嗯。退下吧。”
鐘管家點頭回答了一句,便跳著離開了。
鄔老爺看向余鎮等人,抬手道:“諸位,都坐下吧,別站著了。”
余鎮幾人面面相覷,猶豫的時候,渝木已經隨意的挑了一個椅子坐了上去,懶懶的靠著背椅,垂著眼皮,懶散平靜。
見此,余鎮幾人便也跟著挑了個椅子坐,挨得都很近。
“聽說貴府的小姐七日后要出嫁了?”等他們坐下后還來不及反應,一旁神色冷淡的渝木已經悠悠的開口了。
眾人一怔,愣愣的看著渝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