犟的很,又不肯坐,又不敢跟渝木搭腔,只是干巴巴的看著渝木。可人家渝木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垂著眸子正在詢問身邊的少年想吃些什么。
見此,陳柔只好壓下心中的燥意,起身在余鎮的耳邊低語:“余大哥,昨晚婧婧姐她們不是出去了嗎?可能渝木妹妹說這話并不是只是一時為了氣余大哥而已說不定是她們在外面發現了什么線索,又或者是已經知道了每晚死人的規律了。”
陳柔和余鎮一一分析,每一個都說的條條有理,余鎮很快的就被陳柔給說服了。
余鎮跟著陳柔一起坐了下去,余鎮心里盡管還是十分的在意這件事情,卻因為面子一直忍著沒說。
這個陳柔這個所謂的貼心小棉襖就發揮作用了。
陳柔柔著嗓音問渝木:“渝木妹妹,你剛才那句是什么意思?余大哥今晚會出事嗎,那個女鬼回來找余大哥嗎?”
渝木沒回答,李靖靖倒是有些疑惑了,“女鬼?”
聞言,陳柔頓了頓,“是啊。難道婧婧姐你不知道每晚在我們房門前徘徊的那個人是個女人嗎?”
“你見過了?”李靖靖問,
陳柔搖頭:“當然沒有,只是在外面聽到了女鬼的聲音。那個女鬼在哼一首很可怕的歌,當時我躲在床上嚇死了,一聲都不敢吭。”
似乎回想起了昨晚那驚悚的事情,陳柔的眼里就漫上了一抹害怕,像個受驚的小兔子一樣窩在余鎮的懷里。
聽陳柔這么解釋,李靖靖自然是明白了。陳柔這經歷也和她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樣。
陳柔靠在余鎮的懷里,小聲怯懦的詢問:“婧婧姐,你難道不知道嗎?”
李靖靖喝了口粥:“當然知道。”她放下碗,“我不是跟你們說過每晚都會死一個人嗎?哦,也不對,不是每晚都死一個人,因為我們來的第一天晚上的時候,那個女鬼就找上了我。只不過我一直沒出門,那個女鬼的陰謀沒能得逞,所以每晚死一個人好像也不是對的。剛剛你說昨晚那個女鬼又出現了,所以應該是每晚女鬼都會出來才對。但究竟會不會死人,有沒有死人,這個就得看自己的造化了。”
余鎮聽完李靖靖話,一僵:“也就是說那天晚上女鬼的目標是你,可是女鬼并沒有成功對嗎?”
李靖靖懶洋洋的點頭:“對。”
“女鬼行動失敗的話,難道就直接轉換下一個目標了?”陳柔有些害怕的問。
李靖靖這個也不太確定,她眨巴著眼睛看著渝木,想讓渝木替她解答。
渝木眸光隨意一掃,聲音冷漠:“不知道。”
將盛著豆漿的碗放在少年的面前,渝木:“喝完。”
精致乖巧的少年點頭,“好。”
至于李靖靖聽完渝木的回答,‘啊’了一聲,連大佬都不知道,那她們怎么辦?
“可是前天晚上女鬼出來了,我和余大哥怎么沒有聽到?”陳柔疑惑的問。
李靖靖想了想:“或許是那晚上女鬼的目標只有我和魚木吧。我和魚木當時都聽到女鬼的哼的那首歌了,只不過只有女鬼到了我門口引誘我出去,并沒有去魚木的門口引誘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