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這次的死亡條件有些奇葩,李靖靖遲疑了許久才吞吞吐吐的說了一句:“大概就是誰出門邁的第一只腳是左腳,就算是觸發死亡條件。”
渝木:“……”
李靖靖說完也有些忍不住的覺得尷尬可笑,可是根據鐘管家的提示,那句話的意思大概就是這個沒錯了。
她撓撓頭,看著渝木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李靖靖忍不住的進一步的解釋:“我沒騙你,鐘管家說的話真的是這個意思!”
李靖靖回想了一下,將鐘管家的話給復述出來:“這右眼跳災,左眼跳福。可這人走路卻是截然相反的,左腳跨災,右腳跨福,出門邁腳應當右腳為佳。李小姐可要多注意,雖然是民間的一些封建迷信,可若真是引來一些不干凈的東西,那可就不好了。”
李靖靖復述這段話的時候,語氣低沉,完全是在模仿鐘管家說話的那個語氣,聽上去簡直是一模一樣,就連表情都是差不多的,陰沉沉的,嘴角卻還是微揚著陰惻惻的笑容。
渝木看了他一眼,就移開了視線。
渝木沒說話,李靖靖卻撓撓頭說:“死亡條件這個詞雖然聽上去挺可怕的,但其實死亡條件的內容卻一點都不可怕。魚木你看,張銘盛的那次是外面下雨了,不能出去淋雨;余鎮那次是不能出鄔府的門,因為外面的天氣變幻的太快,為了防止我們感冒著涼;而這次呢則是出門不能邁左腳。”
“每一次的死亡條件都可以很輕松的避開,不是什么登天的難度,反而還十分的人性化。”李靖靖摸著下巴,又徒然皺上了眉頭,“雖然是很容易,也都是一些小事。可越是小事,就越容易讓人忽視,往往這種時候,就越容易因為粗心大意而觸發死亡條件了。”
說完,李靖靖嘆了口氣,感嘆:“都是套路啊!”
渝木抿了抿唇瓣,神色冷漠的喝完一杯茶后,嗓音清潤的:“說完了嗎?”
李靖靖茫然,眨眼:“怎么了嗎?”難不成是嫌棄她話太多了?
渝木放下茶杯,雪白的長指拂著裙擺,冷淡的起身,垂眸視線淡然落在李靖靖的身上。
李靖靖仰頭望著女孩冷硬的下顎線條,只聽女孩道:“跟著我。”
渝木轉身走了。
李靖靖見此,連忙跟上去。她跟在渝木的身后,好奇的問渝木:“魚木,我們這是去哪啊?”
“竹亭。”
“竹亭?”李靖靖懵逼。
李靖靖忍不住的問:“竹亭,是要去找誰嗎?”
渝木:“嗯。”
“誰啊?”
“鄔倦。”
李靖靖:“……”
李靖靖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是見著鄔少爺早上沒來吃早飯,心里早就著急擔心了,終于坐不住了要去看看人家了對吧!
哼哼,還說什么根本對人家沒意思。
李靖靖嘖嘖的看著渝木清冷挺拔的背影,是不是所有清冷面癱的人都是口是心非啊?
一個個的嘴犟的跟什么似的,表面上不在乎,其實心里在乎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