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木表情冷漠:“沒有。”
“是嗎,渝小姐是沒有將那條人魚帶走嗎?”陸偉春笑著詢問,看上去不急不緩的,似乎也不因為渝木的話感到著急。
渝木:“我連生物研究所都沒去,哪來的帶走人魚這一話所說?”
李申沒想到渝木竟然此刻已經可以無賴到將這事情推卸到臉生物研究所都沒去的地步了。
這空口說瞎話好歹也要符合一點實際吧?
“生物研究所上上下下那么多人都看見你開著車闖到生物研究所里,將人魚帶走了。你怎么可能沒去過生物研究所?”李申忍不住的說。
“有證據嗎?”渝木反問。
李申:“生物研究所里的人不都是證人嗎?!”
“人魚是在他們研究所丟失的,他們要是統一供詞誣陷我怎么辦呢?”渝木看上去冷靜無比。
李申被渝木這話給說的驚呆了,“你胡說,他們怎么可能會誣陷你呢?”
“你怎么知道不會?”渝木漆黑的瞳仁看上去冷漠又平靜,她就坐在那里,眼神直視李申的眼睛,平靜開口:“如果他們想獨吞人魚,做人魚實驗呢?你知道生物家對生物學科研究的熱情和瘋狂。面對人魚這種罕見的生物,整個研究所的人一起合謀來一場偷天換日,似乎一點也不奇怪。”
李申被渝木這話反問的啞口無言,瞬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一旁的陸偉春倒是笑著開口了:“我相信渝小姐所說的一切,有些事情或許并不是我們耳朵所聽到的一樣。畢竟人魚長什么樣子,人魚究竟在哪里,渝小姐有沒有去過研究所將人魚帶走,我們都沒親眼見到過。”
聞言,李申突然的愣了一下。
是啊,他們只知道抓到了一條人魚之后很快的就送到了生物研究所,但是人魚究竟是個什么樣子的,除了當時將人魚運輸到生物研究所以及生物研究所的人知道之外,他們沒有一個人知道。
而渝木將人魚帶走的消息,也是生物研究所里的人告訴他們的。
至于事情的真偽他們根本來不及辨別,都下意識的相信了這個事情。
說來也可笑,生物研究所里一直都沒有裝置過攝像頭。因為實驗機密,不能放過一切可能會泄露機密的可能性。
而渝木公寓那邊,渝木帶人魚回去的那晚上,監控巧合性的壞了。
所有他們什么都查不出來。
現在回過頭再想一下,渝木有什么理由要帶走人魚呢?
如果她想參與這場人魚實驗,又或者想成為這場人魚實驗的主導者,她完全有這個實力和能力,根本不需要這么大費周折的弄出這一攤子事情出來。
畢竟她知道,將人魚帶走這件事情嚴重無比,墨加州以及整個國家都不會輕易放過她。
如此麻煩,本來就不是渝木極簡的做事風格。
突然的,那剎那間李申已經開始自我懷疑了起來。
他不知道人魚究竟是不是渝木帶走了,坐在渝木身邊的少年究竟是不是所謂的人魚,這一切是不是生物研究所那些人自導自演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