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慈詔國的帝師,晏子矜?】
晏子矜:“嗯。”
芒果干被渝木吃完了,她開始拆宋柚柚給自己的辣條了,同時渝木又開了一瓶肥宅快樂水。
渝木聽著晏子矜那清清冷冷的聲音,絲毫沒有緊張作假的模樣,有點意味深長了。
她想了一下。
【三木:你今年多大?】
晏子矜:“二十有五。”
二十五……
渝木記得,歷史上的晏子矜是二十八去世的,那這么說晏子矜只有三年活的了?
渝木蹙了下眉,覺得有些可惜。
她忍不住問晏子矜。
【三木:你的身體現在如何?】
歷史上并沒有詳細說明晏子矜是如何逝世的,只在史書上寥寥數筆的寫了幾個字,說是病重,卻沒說是什么病。
——
公元前372年,暮色的夜晚格外的安靜,風吹過樹梢發出沙沙沙的聲音,窗戶半遮半掩的,微風從縫隙中鉆了進來,隱約吹動著蠟燭,使得燭光搖曳。
房中,一張干凈整潔的書桌前,坐著一道身形修長,白袂飄飄的人。
燭光中,書桌前的人身形顯得格外的單薄,他低垂著長睫,眸色有些異樣神色的看著手中的那一顆被繩子串起來的舍利子。
他眉眼清雋,低垂的長睫顯得睫毛又濃又密,染著夜間迷離的霧色,顯得眼尾極其的深邃,宛如濃墨般的揮灑神采繾綣卻又冷淡。
漆黑的瞳仁化不開的漠然和平靜,漆黑如墨,除了最開始有些因為詫異而閃動的神色,幾乎沒有任何的情緒可言。
一襲雪衫猶如高山之巔的白雪皚皚,可望而不可侵犯,容不得人半點玷污。
此刻,那人雪白的指尖正拾著一顆舍利子,低垂著眸子,若有所思的望著它。
在晏子矜微微深思的時候,手中的舍利子驀然的亮了一下,又緊接著晏子矜的面前出現一則漂浮在半空中的金色文字。
那上面清晰的寫著——
‘你的身體現在如何?’
晏子矜狹長漂亮的眸子微瞇著,清冷如玉的容顏寡淡如水,他聲線冷淡的回答對方:“尚可。”
晏子矜回完后,那邊許久沒有了動靜,等待了片刻,晏子矜忍不住的微微蹙眉,他低聲道:“你還在嗎?”
隔了一會兒,手中的舍利子亮了,不過很奇怪的是,晏子矜的面前并沒有出現之前的那些文字。
晏子矜蹙了下眉間,精致漂亮的容顏上出現了一絲陰郁。
他指尖忍不住的敲著手中的舍利子,不輕不重。
下一秒,房中響了一個女孩的聲音。
“啊,我在。”
女孩的聲線有些軟糯,嘴里似乎在吃著什么東西,吐詞并不是很清楚。
青年修長挺拔的身子微微怔了一下,他睫毛輕顫,指尖摩挲著手中的那一刻舍利子,開口:“剛剛是你在說話?”
“嗯。”
“原來你可以聽語音消息啊,我還以為不可以呢。那既然這樣的話,就省事多了。”
遠在千年后的渝木此刻正坐在宿舍的床上吃著辣條,一邊拿iPad看最近新出的一部懸疑劇。
“語音消息,就是指你說的話嗎?”晏子矜頓了頓,而后淡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