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價值在現代化社會唯一直接體現就是錢。也就是資本。”
一幫人瞠目結舌。
張楚河的一番話讓他們感覺三觀都被毀了。
只有洛云楓一言不發,似乎若有所思。
“楚河。你這都從哪看得亂七八糟的東西?”
“在起點看的一本小說。”
“什么小說?”
“重生之金融霸主。”
唐翊延打開手機搜了下:“沒有啊。”
害。
忘了那二貨作者現在好像還沒寫呢。
張楚河趕緊打了個哈哈:“咱甭管這對不對,就說一點。要是業績關系到股價,前景關系到股價,怎么會有熊市和牛市?”
這......
“喏,樂色以前沒發展前景,沒有業績,這兩年業績和前景來了。其它公司也是,所有行業的前景和業績,都剛好在這幾年來了是不是。”
“然后,零八年所有行業又都剛好不行了。”
“但是這幾年互聯網的發展,還有國內經濟的發展大家都能看到。”
“那個GDP可是每年都在增長在增長,人均收入也是在持續增加,新聞聯播總不會騙人吧。”
“這說明啥?”
“說明從零八年到現在,各行各業的業績和前景都很好。”
“但大盤走勢呢?”
“狗熊一樣。”
“什么錘子業績、前景,擺明扯淡嘛。”
“看這些東西炒股,跟找個狗抓鬮做沒啥區別。”
“聽我的,趕緊把樂色網割了吧。”
這時,海島大橋。
密密麻麻的汽車大橋堵得水泄不通,烈日炎炎,不少司機都因此變得有些煩躁。
“張姐,海島大橋這邊又堵了,我晚點才能到,實在是不好意思啊!”
“不用急,安全第一。到了給我電話。”
“謝謝張姐,那一會見。”
掛斷電話,凌珰舞松了口氣,看了一眼前面像是蝸牛一樣的車隊,沒來由笑了下。
喜極而泣居然還能這么用,這些成語都被玩壞了。
哼!
想到張楚河不久之前那一臉嫌棄之色說自己有鼻涕,凌珰舞瓊鼻一皺,浮起幾道淺淺的紋路。
還有什么美女如此多嬌,明明是江山如此多嬌。
亂改詞。
半年不見,那家伙在學校好像不是這樣的。
只是想了許久,凌珰舞也沒想起來張楚河在學校是什么性格。
滴滴——
不耐煩的喇叭聲在后面響起,前面的車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開出去幾十米,凌珰舞連忙收回思緒換擋踩下了油門。
張楚河一行人吃完飯,叫來了服務員買單。
七個人吃了九百塊二十塊。
結了賬,想到一頓飯就吃掉了九百二十塊,時泰迪羨慕的嘆了口氣。
“哎。現在隨便吃頓飯,都得小千把塊,也就今天吃大戶,不然我這種窮逼說什么都不敢來這吃飯。”
洛云楓接過張楚河遞過來的煙搭在了時泰迪肩膀上說道:“泰迪啊,你知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是個窮逼?”
時泰迪一臉疑惑之色問道:“為啥?”
“你想想?窮怎么寫。精力氣都整體天往上用,能不窮么?”
“......”